“陛下,我大唐现在对外用兵,之以是战无不堪,皆托将士用命,舍生忘死,且我大唐的国策得力,军功所赐甚丰,这些皆是大唐雄视天下,万邦来朝的根本。”
程家的家风,自程咬金而下,本来就是在理也要胡搅蛮缠三分,更何况本日之事程家扎踏实实占住了理。
程伯献乐了:“景初贤弟晋爵了?哈哈,功德!那小子是小我物,真看不出当年那么混账一小我,竟然有这等本领,晋爵亦是理所当然。”
“李家的娃儿,李钦载,在倭国与你并肩为战的阿谁。”
听到下人禀报,李钦载晋渭南县伯的旨意已出城奔赴渭南县甘井庄,程咬金的绿豆眼眨巴了半天,却没听到下文。
说着武皇后盯着刘仁轨,道:“刘将军刚才拿侯君集为前车之鉴,想必刘将军年龄已高,忘了很多关头之处。”
“不讲事理啊!情面淡泊啊!倭国又不是李家娃儿一小我灭的,我家伯献但是统兵郎将,他也有份,凭啥灭国之功不给我家伯献分润一些?风头都叫李家娃儿独占了?”
他与武皇后没见过几面,没想到这位皇后的辩才如此了得,并且说得有理有据,令人没法辩驳。
“去叫伯献过来!”
卢国公府很快也获得了动静。
卢国公便是程咬金。
武皇后走到李治身边裣衽,道:“请恕臣妾僭越之罪,实在是听不得刘将军句句妄悖。”
这就是程家的家风,有错必必要罚,但罚完后不会再提,就当这事没产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