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五少郎那副放肆纨绔的模样,真的……好欠揍啊!
说着李钦载带头走出刺史府,众官员只好跟在他前面。
灰尘落定,旧事不提,王子和公主今后就无忧无虑幸运地糊口在城堡里了吗?
兜兜转转,烧了人家的屋子,又成了人家的父母官,缘分呐。
。李钦载大笑,用力拍了拍王实赋的肩,道:“老王,你很懂事嘛,待我调回长安当大官儿后,我定向天子保举,让你当这并州刺史,好好干啊!”
“臭汉”是因为汉朝天子多有龙阳之好,人家喜走水路,水路那味道天然……嗯,阐扬设想吧。
而“脏唐”,现在大唐才第三代帝王,已经表示得非常较着了。
人家还特别珍惜撬来的墙角,不吝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她扶正为皇后。
见李钦载这副标准的纨绔后辈的模样,刺史府官员有的俄然面露忧色,有的却神采乌青,脾气朴重的更是忍不住怒哼出声。
中间的刘阿四愣了一下,道:“有一个折冲府,满员两千余人,并州曾是高先人帝龙兴之地,前隋之时高先人帝曾任太原留守,晋阳行宫至今仍稀有千将士驻守,但只听天子调遣。”
“到了并州再说吧,先体味灾情,再运营减缓安抚事件。”
李钦载一挥手,道:“走,饮宴去也!一起颠簸,好些日未曾饮个痛快,本日定要一醉方休。”
李钦载有些无法,但有的事没法一蹴而就,只能渐渐来。
天子贤明与否,跟伦理品德没有任何干系,只能说,再贤明的天子,私糊口也经不起考虑。
来到刺史府门前,刘阿四朝门口值守的府兵递上吏部的任命文书,和天子诏谕,门口的将士一愣,仓猝躬身抱拳,拜见新上任的刺史。
李钦载含笑道:“王别驾,久仰。”
李钦载骑在顿时,抿紧了嘴唇,满心的不乐意。
还没到秋收的时候,百姓们仍舍不得分开故乡,他们还守在地里,等着春季收成,收成再小终归也不能华侈。
不,人家生长了新的奸情,把大姨子睡了,大姨子又把亲女儿奉上了龙榻,李治美意难却,照单全收。
落在最后的刘阿四和李家部曲们脑筋有点乱。
李钦载皱了皱眉,道:“加起来不敷万人,还是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