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讷想想感觉很有事理,浑身上掏了一遍,摸出几块散碎银块递给李钦载:“就这点了,景初兄若感觉不敷,愚弟回家再偷点,克日我在自家库房里发明一件宝贝,景初兄容我半日,这就偷出来卖掉……”
李钦载自从穿越后,便垂垂离开了长安纨绔后辈这个群体了。
“坑爹的事干得如此理直气壮,你真是你爹的好犬子,”李钦载想了想,道:“你但愿我如何帮你?”
“这事儿我帮你擦屁股吧,啧,敢对许敬宗的孙子脱手,你是真不怕给你薛家肇事啊。”李钦载叹道。
薛讷不假思考隧道:“把许彦伯叫出来,景初兄大展神威,帮我揍他个半身不遂,一辈子只能瘫在床上。”
花厅里只剩下李钦载和许彦伯时,许彦伯起家毕恭毕敬朝李钦载施礼赔罪,态度谦虚,神采歉疚。
薛讷惊诧道:“不是大婚那天送礼吗?”
薛讷喜不自胜:“哎呀,这个好,多谢景初兄,我能多赚一半的钱……”
“咳,事情呢,愚弟倒是听薛讷提过几句,许兄仿佛也有份……”
李钦载差点喷出来。
李钦载揣着明白装胡涂,一脸惊诧茫然:“许兄何出此言?为何愚弟一个字都听不懂?”
许彦伯一惊,顿觉本身问了一句蠢话,仓猝道:“大可不必,愚兄当着贤弟的面变本加厉骂归去便是,若贤弟故意,无妨原话转告给那孽畜。”
许彦伯摸索隧道:“贤弟府上的驻颜膏名满大唐,愚兄昨日传闻,贤弟给薛家那孝子五成价,无穷量批货……”
李钦载气得狠狠戳他的脑袋:“是赢利的事吗?你的进货价比许彦伯少了一半,他若再跟你打代价战,随便他打,耗多久你都耗得起,他顶多撑半年,许家就得上街要饭,我这叫一剑封喉,完整帮你处理仇敌。”
“景初兄之前也是这么干的啊,究竟证明用拳头处理题目的人,最后都建功册封了,那里不对?”薛讷一脸无辜隧道。
“转头我跟府里管事的说一声,今后你要拿货自去我家的作坊里提,给你时价五折,除了关中,大唐别的城池随便你卖。”
“大婚那天送的礼,是你薛家的礼,你私家总得表示表示吧?”
李钦载正色道:“许兄究竟说何事?愚弟委实不知。”
“有,再过两日我大婚,你的分子钱呢?交出来。”
“呃,景初贤弟真不知?”
“景初贤弟恕罪,愚兄该死,不该干那偷偷摸摸的事,愚兄利欲熏心,影响了李家的买卖,实在罪该万死。”
“堂堂功臣名将的孝子,混得如此落魄,教人忍不住心伤落泪,因而便给了他五成拿货的价。”
许彦伯缺心眼地问了一句:“敢问贤弟,薛讷那孽畜是如何评价许某的?”
薛讷哼了一声,道:“许敬宗已年老,估摸过不了几年便要致仕告老了,真觉得我傻啊?就是看他许家没几年风景了,我才敢揍他。”
薛家那孝子……啧,俩纨绔的仇怨仿佛结得不小。
在李钦载心中,薛讷的纨绔形象始终没甚么恶感,反而透着一股子敬爱。
李钦载嘲笑道:“我自家的买卖,许彦伯不过是个二手经销,我想拿捏他实在太简朴了,不过人家毕竟是右相以后,不便劈面撕破脸,这一招够你用了。”
李钦载叹道:“你闭嘴,咱俩聊不下去了……”
放肆放肆不是他的脾气,更不会主动招惹费事,厥后封了官爵,所思所为更是与纨绔不沾边,就算是招惹费事,那也是朝堂级别的大费事。
薛讷大笑几声,随即游移道:“景初兄让我随便卖,不会影响你李家的买卖吧?”
第二天,英国公府来了一名客人,这位客人李钦载不熟谙,但传闻过他的名字,明天刚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