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不能出事,他的存亡已和她族人臣民的存亡捆绑在一起了!
见必杀的一刀失利,刺客明显也有些不测,黑布以外的眼神暴露惊奇之色,随即目光一沉,抽出刀刃持续朝李钦载劈去。
谁知正在统统人放松警戒时,李钦载身后停摆的棺椁下方俄然收回异响。
很多庄户抄起了顺手的耕具,自发地在部曲包抄圈的外层构成了阵列,固然穿着和耕具看起来像一群乌合之众,但是一旦构成阵列倒是严丝合缝,模糊透出一股军伍里的杀意。
对于保命这件事,他向来非常专注。
一柄刀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棺椁下方伸了出来,无声无息却闪电般刺出,直奔李钦载的后背而去。
“那群和尚里,有刺客吗?”李钦载步步紧逼。
四名刺客仍在决死抵挡,他们喘着粗气,用尽尽力地挥动刀剑,眼睛赤红地环顾四周,像四只落入猎人圈套的困兽,临死前仍凶性不减,犹自筹算咬下仇敌一块血肉。
来不及思虑为何会有一柄刀从棺椁下方刺出,顷刻间鸬野赞良想到的只要一件事。
刘阿四和部曲们拔腿朝李钦载飞奔而来,几名部曲见刺客仍要上前刺杀李钦载,便学着刘阿四的模样以刀为标枪,朝刺客投掷而去。
李钦载悠悠叹了口气,道:“还真是狗血呢,有点绝望啊,就这?”
统统看起来合情公道,仿佛本身看破了仇敌的狡计,刺客们不得不做出困兽之斗,统统情势都在把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