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夫人掩嘴一笑:“莫乱敬佩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画面不敢设想,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谁说的?”
韩国夫人嫣然一笑,道:“好啦,妾身不打驻颜膏和冰块的主张,不过……传闻你又造出了一个名叫‘水泥’的物事,这些日子朝堂是以物而闹得沸沸扬扬,这个水泥,应当还没找到合股人吧?”
话没说完,金乡县主仓猝道:“平常之交,我与李县伯只见过几面,他家夫人是我多年好友,仅此罢了。”
李钦载来到大唐也两年了,见地了很多权朱紫家酒宴上的舞伎乐班,唯独韩国夫人府上的舞伎不一样。
“抱愧了夫人,你说的那两样东西,我已与别人合股了,薛家和许家都有分子,实在不宜再添别人出去,会获咎人的。”
韩国夫人嘻嘻一笑,道:“到底是年青小子,耐烦太差了,也罢,我便直说了吧。”
李钦载看了看二女,对她们的干系感到有点猎奇。
韩国夫人仿佛看出了甚么,笑道:“mm这是如何了?为何俄然叫停?”
不知这些舞伎是否韩国夫人亲身调教,跳的跳舞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妖艳傲骨的味道,每一个行动仿佛都以撩动来宾的原始欲望为目标,舞动时的眼神更是令人手脚酥软,口干舌燥。
赏识了一会儿后,李钦载的眼睛都不敢再往舞伎身上看了,现在的全部精力都在用来压抑蠢蠢欲动的小李子。
哪怕是最首要的火药,三眼铳等物,从设想到制作,从野生到本钱,实在都是有代价的,并且必须有代价,不成能仅凭一句“国用”便将统统的本钱归零,这反而会让全部贸易体系崩塌。
一次两次或许无所谓,但长年累月征调这些质料,久之必会形成全部别系的崩塌。
只是金乡县主对不如何熟谙的人,在根基的礼数以外,就有点冷酷了。
但韩国夫人与金乡的豪情仿佛不错,当初在并州时便是她的座上客,现在在长安也聚在一起,这俩人大抵也是闺蜜吧,鉴于两人的春秋差异,应当算是忘年闺蜜。
在韩国夫人的印象里,金乡县主一向是个清冷的性子,说她是冰山美人倒也不至于,做人的礼数,说话的分寸,她都拿捏得非常好。
见金乡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李钦载也不敢再嘴贱了,不然女人真疯起来,他怕是接不住。
韩国夫人眨眼:“那么,让她们换一支舞便是。”
韩国夫人望向李钦载,道:“是吗?”
很久,金乡俄然拍了拍掌,令舞伎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