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体例,再都雅的风景也比不过一只摇摆生姿的肥臀,它就在火线颤巍巍地转动,跟着韩国夫人轻巧的行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嗯?为何不下了?
韩国夫人瞪了他一眼,嗔道:“舍间便如此令李县伯坐不住么?哪有刚进门便聊闲事的。”
怂货就怂货,为了一个女人跟李治成为情敌,这不是正凡人无能得出来的事。
回绝那名仆人后,李钦载判定登上马车,直奔城门而去。
…………
还是韩国夫人的府邸,前堂里仍坐着一名白衣胜雪的女子,正在低头调弄古琴。
李钦载正色道:“临来长安前,家中婆娘有叮咛,超脱威武如我者,在内里要学会庇护好本身,不该喝的酒不要喝……”
李钦载震惊了,这是如何的特异服从?屁股上装了感到器么?
韩国夫人盯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道:“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怂货!”
韩国夫人又一怔,盯着他的脸不断地看,仿佛在辩白他的话是真是假。
宾主堂上安坐,酒宴还未开端,李钦载便问道:“不知夫人邀我进府有何事?天气不早,下官真的赶着出城。”
无可否定,这女人确切是美人,但也是祸水,最好不要招惹,连想都不能想。
她仿佛早就晓得派人去国公府聘请必定会被回绝,以是干脆亲身等在崇贤坊必经之地。
“李县伯何故行色仓促,妾身不过想与你别后一聚,这点薄面都不肯赏么?”韩国夫人风情万种地倚在车壁,还朝他扔了一记媚眼。
韩国夫人领着李钦载进门,她在前面带路,李钦载跟在前面。
身边服侍的奴婢为李钦载斟满了酒,韩国夫人举杯正要敬酒,李钦载却俄然一手捂住了酒盏。
李钦载咬牙切齿,只怪贫僧道行太浅,降不住这妖精……
如何办?人家都把街道堵了,再回绝怕是有点说不畴昔了。
那种恰到好处的媚态,普通男人都没法回绝。
韩国夫人府邸位于布政坊,离太极宫很近,马车很快来到府邸门前。
韩国夫人羞红着脸呸的一声,媚态实足地朝他飞了一记风情万种的眼神,低声道:“你若喜好看,不如找个没人的处所,妾身让你看个够,你敢么?”
现在李钦载真的很想转头问问韩国夫人,为何每次府上饮宴都能见到金乡县主,明显是县主,搞得仿佛包厢必配的公主似的……
韩国夫人气笑了,恨恨地戳了戳他的脑袋:“贼眸子子往那里看呢?觉得我走前面便不知么?”
牡丹花能够死,但李钦载不想牡丹花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