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终究有那么一点“宾主尽欢”的味道了。
滕王却很不欢畅,倒不是对李钦载安排的差事不欢畅,而是不满他的称呼。
相互都获得了本身想要的,相互对视的眼神都变得密意款款起来。
李钦载不由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藩王,竟然是个曹贼,这个爱好……好吧,不装了,确切刺激。
氛围都烘到这儿了,李钦载毕竟也是慕少艾的年青人,下认识脱口道:“我有一个朋友,想晓得详细的店名和地点……”
“玩……个痛快?不是吃吗?”李钦载不解隧道。
李钦载笑容俄然一敛,暴露公事公办的嘴脸:“取纸笔,写欠条,详细金额参考前次你在并州给我的数量,感谢。”
辨别可大了。
李钦载似笑非笑道:“殿下用你的脑筋好好想想,二者究竟有啥辨别?”
滕王嘴角一扯,呵呵。
李钦载又道:“而这件事,不出料想的话,也会碰到很多停滞,停滞来自朝堂,也来自各地官府,或是世家门阀,这项国策不必然会获得统统人的认同。”
滕王不满道:“为何还是要驰驱各地?这与不断被贬谪有啥辨别?”
滕王嘴里收回嗤的一声:“吃啥,你我的身份,啥山珍海味没吃过?早就不奇怪了。阁子里好玩的当然是女人,传闻百济被灭国后,有很多百济国的宗亲和臣子妻女被俘,送到长安城的平康坊青楼里……”
一个是受钦命,代天巡狩,执信而笞,靠着为天子分忧逐步获得天子的宠任,滕王一脉不再被皇室架空。
李钦载当真隧道:“殿下不成小觑这件事,陛下对它非常正视,接下来这些年,朝廷会拿出极大的人力物力修路,它即将成为大唐的一项国策,‘国策’的意义,殿下明白吗?”
“殿下若决定去洪州,我愿免费送你一篇《滕王阁序》,让后代千年的每个小混蛋都逃不了背诵全文并默写的厄运。”
滕王此次非常痛快,立马利索地写下了欠条,谨慎吹干墨迹后捧给李钦载。
滕王闻言既喜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