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滕王也是个不幸人,虽说出身王爵,可先帝和当明天子都不待见他,特别是当明天子即位后,将滕王贬了又贬,每贬到一地,没过两年安生日子,长安又来了旨意,把他贬到另一地……”
“县主还未嫁人,天然不知恩爱的滋味,等你嫁了人今后,也会变得像我这般没脸没皮的。”
“夫君若能帮滕王留在长安,县主也可得必然居之地,妾身嫁来此地没有朋友,有县主陪我,也当调派孤单了。”
李钦载哼了哼:“能帮,但不想帮……我与滕王不过数面之缘,几近与陌生人无异,凭啥帮他?”
李钦载俄然暴露坏坏的神采:“夫人的要求,为夫我承诺了,所谓投桃报李,夫人今晚是否共同为夫,解锁几个新姿式?”
“何事?”
崔婕噗嗤笑了,轻浮地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金乡的下巴:“美人儿,给我笑一个,我就帮你递话。”
崔婕耳朵一支:“你说甚么?”
崔婕气道:“结婚那么久了,夫君为何还像只牲口,总想着这些没羞没臊的事儿!”
崔婕面庞儿一红,坏坏地看了她一眼,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提及夫君,崔婕来了精力,闺蜜面前也不顾甚么世家蜜斯的礼节了,迭声欣喜隧道:“是吗?是吗?你也如此感觉吗?”
崔婕看着他的神采,谨慎隧道:“夫君能帮滕王吗?”
崔婕噗嗤一笑:“他确切很坏,不过都是关上房门才坏,他呀,可太会了。”
李钦载严厉隧道:“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知识是需求温故而知新的,此书通俗,但读来受用无穷,为夫我每日都有新的心得,……夫人,今晚我们再解锁几个新姿式。”
金乡一滞,好吧,又被塞了一嘴狗粮。
“求夫君帮手?”崔婕不解地眨眼:“滕王为何不本身去跟夫君说?”
崔婕白了她一眼,不乐意隧道:“我与夫君也恩爱呀,夫君不是那种沉闷无趣的男人,从熟谙他到现在,他老是让我哭又让我笑,让我……牵肠挂肚,这莫非不是恩爱么?”
伉俪卧房内,李钦载正在翻阅崔婕陪嫁过来的小黄书,神采严厉,态度端方,连身子都坐得笔挺。
金乡叹道:“父王与李县伯……仿佛不甚敦睦。”
金乡忍不住道:“有本领和伉俪恩爱是两回事,他的本领只是用在家国社稷上,伉俪恩不恩爱跟他的本领毫无干系。”
崔婕赞道:“笑得那么假,却还是那么都雅,好吧,我就帮你跟夫君说说。”
看着崔婕软软糯糯哀告的模样,李钦载毕竟还是没法对婆娘硬起心肠,因而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让县主或是滕王亲身来跟我说,一句话半途转了几张嘴,这可不是求人的礼数。”
崔婕白了他一眼:“县主说,你与滕王不睦,人家毕竟是长辈,约莫拉不上面子,怕吃你的闭门羹吧。”
崔婕却毫不介怀,反而嘻嘻直笑,公然如金乡所说,结婚后的她,脸皮越来越厚了。
“乖,听话,撅着。”
“说闲事。”金乡尽力板起脸道。
女人骂男人像牲口,这是骂吗?这明显是一根心对劲足的过后烟呀。
崔婕气得捶了他一记:“说着说着又没端庄了!”
崔婕欢畅极了,情不自禁便凑在李钦载脸颊上狠狠吧唧一口,然后嘻嘻地笑。
金乡咬牙恨恨隧道:“我说他可坏得很。”
李钦载皱眉:“滕王为何不本身来求我?”
悄悄咬牙,出于社会礼节的需求,金乡还是不得不挤出笑容拥戴:“是呀,李县伯确切很短长,难怪天子对他如此正视呢。”
“广博高深,深不成测!”李钦载抚书情不自禁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