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并州返来后,许家的长孙许彦伯便派人传来了动静,前去西域诸国卖冰的商队已打通了市场,与诸国的权贵建立了干系。
李治听取了李钦载除恶务尽的劝谏,下定决计一网打尽。
目光放回河面,河面波光粼粼,垂在河面上的钓竿却仍然没有动静。
李钦载瞥了他一眼,儿子比来玩的东西仿佛很暴躁,炮仗被他玩得得心应手,怀里整天揣着一把炮仗,像个小可骇分子在庄子里招摇过市,这苗头可不好,必须掐死。
荞儿游移了一下,道:“算。”
“爹,你究竟会不会垂钓?我们不如用鱼网吧。”荞儿巴巴地望着他。
这绝对是自李治即位整治长孙无忌以后的又一桩大案。
正要叫刘阿四上山射几只野兔,俄然听到庄子里传来一阵马蹄声。
正在想体例如何改革这个小可骇分子时,崔婕却笑着将荞儿搂了过来,轻声道:“荞儿,‘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甚么意义,晓得吗?”
李钦载和李治底子就是甩手掌柜,李治好歹还给安西都护府下了一道密旨,给这桩买卖供应有力的武力支撑,李钦载除了供应秘方外,底子完整不过问了。
李钦载皱起了眉:“特么谁这么大的胆量?敢在我的庄子里踩踏农田,找死吗?”
北方旱情严峻,本年朝廷不知要从南边调拨多少粮食施助百姓,朝堂不能再呈现任何觊觎赈粮的官员了,会变成大祸。
李钦载感觉本日一家三口河边烤鱼的温馨场面大略是絕望了。
时已入秋,渭河边有多少寒意,但荞儿却玩得很欢畅,在河滩边跑得满头大汗。
李钦载老脸一黑:“连你也不信我吗?”
不但如此,按照韩国夫人的揭举,朝堂上也被拿下了两位侍郎,四位御史和一名寺卿,至于六品以下的官员更是抓了一多量。
荞儿小嘴儿一瘪,还是老诚恳实从怀里将统统的炮仗都掏了出来,放在崔婕的手掌里:“以是,荞儿不能玩炮仗了。”
荞儿无辜隧道:“荞儿当然信爹,但爹就是没钓上一条鱼呀。说好的在河边烤鱼的,炉子都架好了,鱼却迟迟没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