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偷自家的东西?”李钦载不肯定地问道。
躺在床榻上,薛讷仍然一脸意犹未尽的神采。
谁会回绝赚外快呢?唐朝人莫非就不奇怪钱了?
前堂仍传来老将们的叫骂声喧闹声,这群老杀才不好招惹,躲远点儿。
内心有点打动,但李钦载还是感喟道:“好,最后一个题目。”
赢利的事得提上日程了,不靠家人帮忙,李钦载也有信心能发财,既然没有当官的筹算,搞钱便是别人生斗争的目标了。
领着薛讷进了门,李钦载特地远远绕过前堂。
见两名丫环向二人鞠躬问好,李钦载嘴角暴露对劲的浅笑。
“来,哥带你腾飞,此次给你打折了,下次多带点钱来我家。”
说到这里,薛讷终究还是有点悔怨了。
李钦载呵呵两声,这就享用了?今后再增加采耳,拔罐,搓澡,桑拿各种项目,还不得腾飞喽。
二人入内,在李钦载的树模下,薛讷除履脱足衣,光着脚盘腿坐在床榻上。
薛讷对峙不肯入,李钦载不好勉强,因而叮咛下人在中院找了间高雅的配房。
李钦载把他手里的钱接过来,放进本身怀里。
从照壁后的长廊一向绕过前院花圃,中院风井,李钦载带着薛讷来到后院。
“我偷自家先帝御赐之物,竟然没被我爹活活打死,叨教慎言贤弟,你家也有如此优良的父亲吗?”
薛讷此次终究踌躇了,但也没让李钦载绝望,只是踌躇半晌,终究一咬牙:“有!昔年家父随先帝东征高句丽,班师回朝后,先帝赏了家父一张八石强弓……景初兄若需求,愚弟这就回家偷来给你。”
那位收了白玉飞马的过路胡商,恐怕也是这个局中的一环。
随即薛讷俄然又道:“那两位是你府里的丫环,丫环洗脚按摩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为何景初兄还要给她们赏钱?”
忸捏的是,李钦载的钱被收走了,犒赏天然不如前次丰富,新手丫环倒不嫌弃,喜滋滋地蹲礼伸谢,八号技师却有些幽怨地瞥了他一眼。
丫环们晓得这是个肥差,首要的是,既能赢利,还不会被五少郎糟蹋。
李钦载仍拽着他的袖子一动不动。
保健摄生的步队越来越强大了,办事本质也越来越好了,将来在开个私家会所性子的洗脚城……
李钦载这才发觉,仆人家的后院应当是客人的忌讳,特别是成年男人,更不能随便乱入仆人的后院,这是家教,也是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