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都花心,这话也是我的好哥们方晓峰对我说的,他的原话是――“十个男人九个花,一个不花是傻逼。”这话听起来有种赤裸裸的豁达,除了这句豁达的惊人语录以外,方晓峰的别的一句话也令我印象深切,那一次,在只要我和他两小我的饭桌上,当我喝得飘飘然地向他收罗是否辞职分开北京的定见时,这小子举起杯来和我干了一杯,干完以后,这小子冒出来一句――“树挪死,人挪活,你小子就放心大胆地去闯吧,闯出一片属于你的六合来,你的那几个女朋友我会帮你照顾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我1998年从南京无线电产业黉舍毕业以后,就分派去深圳创维个人当了一名技术工人,当时我运气还不错,在质量部做电机能测试员,当时也算是一个白领,白领在阿谁年代算是一种身份的意味,相对于流水线上那些标致的蓝领妹子们,我当时的内心总会有一种光荣的优胜感,因为阿谁时候,我把这类优胜感都操纵在了泡妞上面,而那些标致的女孩们都情愿把她们那一颗颗滚烫的芳心交给我,在很多个乌漆墨黑的夜晚,幸运得我就像回到了人类永久的故里。厥后因为小我生长的题目,说白了也就是人为凹凸,群众币的题目,我丢弃了那片滚烫的流着蜜乳的地盘,跳槽去了北京一家叫冠捷的台资企业干了两年多的等离子电视软件测试工程师的活,比拟南边的女孩,北方的女孩要显得更加高大饱满一些,很荣幸地,我又一次次地坠入了流着蜜乳的桃花乡的爱河,我一个很要好的铁哥们方晓峰常常咬牙切齿地对我说――我真他妈的恋慕你那一头超脱的长发,篮球打得又好,看起来又他妈的帅得像个艺术家,难怪那些女孩会一个个恨不得把身上的肉割下来让你吃了才好,你他妈的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当时竟他妈的连喊了几声“好哥们”,厥后,我又不竭地跳槽,2006年跳槽去了深圳一家叫伟创力的外资企业当了三年多的品格经理,外资企业坐办公室的女人更爱打扮,有些花枝招展的看起来还相称具有女人味,我当时刚结婚不久,老婆有孕在身,体内的雄性荷尔蒙激素得不到公道的宣泄,成果,我就不品德地和公司采购部一个三十岁摆布叫戴美芬的成熟少妇搞了好几次一夜情,这女人身上的饱满气味让我沉迷,那种水蜜桃般的味道以及那娇媚的成熟感让我成为了非洲草原上那头不知倦怠的雄狮,厥后的某一天,在宾馆房间的席梦思大床上,戴美芬从她那件敬爱的衬衣上面拆下来一颗纽扣,她眼里含着泪花,要我必然好好收藏这颗纽扣,她说那是代表她的一颗心,我记得那天戴美芬躺在我怀里,她用手指悄悄地盘弄着我胸膛上的胸毛,流着泪给我念了一首诗――“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偶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这首诗当时挺刺激我的,厥后我才晓得这首诗出自白居易的【长恨歌】,可我当时并没美意义问戴美芬为甚么恨我,厥后我终究想明白了,她对我那是又爱又恨,我和她都已经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戴美芬她有个五岁的儿子,而我老婆当时有孕在身,我如许乱搞,的确就是不品德的犯法,是赤裸裸的对婚姻的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