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屋子,连灯都还没来得及开,只要窗外乌黑的月光含混地洒进屋内,勾画出秦清傲人的曲线,
几年不见,她身上该瘦的处所都瘦了,不该瘦的,一寸都没有瘦。
再低头一看,五三这个傻大个,一只长腿就这么横亘过来,船一样的大脚死死踩着秦清椅子的横撑。
现在五三冷不丁再次呈现在她的糊口里,并且主动提起当年让秦清光是想想就难堪癌发作的惨痛经历,秦清几近是刹时就呆若木鸡,只在内心默念了一句:whatthefu/ck。
白净苗条的腿卡在他胯骨之处,他怕她掉下去,只能伸手环住她的腰。
秦清闹了一起,终因而累了。
五三年青,血气方刚,面前的旖旎景色,他再也没法忍耐。
“用这个!”
秦清在他的挑逗之下,挣扎着最后一丝明智,从床头柜中摸出一个小盒递给他。
秦清惊奇:“你约我干吗?研讨大龄仳离颓废猖獗女青年吗?”
秦清胆战心惊的姿势仿佛媚谄了五三,他的调子非常愉悦,他问她:“莫非我不能约你吗?”
五三想要把她推开,她却固执地将他抱得更紧。他再推,她干脆爬到了他的身上。
酒醉饭饱,四人都喝了一些酒,不知是不是因为五三最年青,亦或是他身材里的解酒酶异于凡人,三小我都喝得晕头转向的,只要他,始终复苏地对秦清阴笑,使得秦清后背一阵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