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挑起一边的眉毛。
我觉得我是不普通的小孩,哭了一个早晨,池阿姨无法把我送回了家,哥哥看到我哭的很悲伤,过来抱住我,我把事情讲给了哥哥听,妈妈和爸爸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对我说:“宝贝,小枣是个小哥哥,你是个小mm,你哥哥和小枣都是男孩子,你和他们都是不一样的。”
“疼。”
“你略微重视一点啊,如何说我也是个男生,都这个年纪了如何能随便让男生进你的房间啊,今后可别被别人占了便宜哦。”他说着一头倒在我的大腿上。
“对呀,都大学了,当然要神驰一下啦,万一帅哥很多……啊!疼!”耳钉俄然穿进耳洞里,我没忍住叫了一下。话说他不会轻一点吗!
氛围很难堪!很!尴!尬!
我想起来了。
“忘了?”我感觉有点不成思议,这么疼如何能够忘得了啊。
病院查出我是女孩,池阿姨和我妈相同是不是要开端培养小孩子的性别认识,但是邻里街坊都晓得池煦早是个敬爱的女孩子,两家母亲有些踌躇。
对方秒接。
“我我我……我没有……不是!你个大傻子!”我现在耳根都很烫。
“如何不说话?”池煦早低下头看着我。
6岁之前的池煦早头发卷卷的,眼睛大大的,嘴唇粉嘟嘟的,一向没变的就是嘴角的那颗痣,小时候的他像个小公主一样,衣柜里全数都是敬爱的小裙子,房间也粉粉的。
一次不测,我妈怀上了我。
我一时说不上来话,“我就是随便一说,比你帅的当然一抓一大把。”
他比我多了些甚么。
他摸了摸本身的耳垂,“能够疼吧,健忘了。”
“我这不是找你了吗……”我低着头,刚才的事情还让我有点难堪。
“那你也是猪。”
开门今后看到池煦早,感受他明天好不一样。
“那你去我房间睡吧。”
“我在想事情啊。”
我是不测,浅笑容。
啊啊啊啊!池煦早这个混蛋公然最讨厌了!
“啊!”我本来想尝试一下硬捅出来能不能胜利,成果流血止不住了。
“猪的脑筋里除了吃莫非另有别的东西?”他作深思状,“哦对了,猪还会打耳洞,是吧?”
“好好好,我是猪,先坐下,我用酒精帮你擦一下耳朵。”我坐在沙发上,他坐在我中间,擦拭的行动很轻,也很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