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思恒一瞧,跟故乡也没啥辨别嘛。前面是农家院,前面开着个五金店。有两间闲置的房间也是当库房用的。五金店实在都是琐细,但有些东西也很沉。他在那边没闲着,把库房到店里的东西,给规整了一遍。然后给贴上标签。轻的好拿的东西给放在上面,重的不好取的都给放到上面,省的不谨慎砸到人。又给屋里的蜂窝煤炉子的铁皮烟囱重新给理顺弄好,叫出烟更顺一点。
柳爸爸:我每周都归去的!她咋没爸爸了?
听完了,就包饺子。一边包一边小声跟孙女和儿媳妇说,“人家是好的!兄弟多,另有那更出息的,普通这类环境,家里的父母不会只指着一个儿子养老。听着父母也懂事理,明白事理,孩子各个晓得长进。芽儿呀,别管穷富,晓得长进可要比抱着金山银山来的好。这孩籽实诚,又有学历,有你爸在单位上提携着,将来就算是不如你爸走的远,但肯干的人差不了多少。”
柳爸爸:“……”行呀!老太太!您连房产了了不了了这些词都晓得了。
两人的环境不一样,四爷没法给他参考,就跟他说,“你咋想的就咋带,这个没啥模样。”
“咋?听不懂话是不?”
归正说来讲去的,还是得买屋子。
金思恒并不大晓得这些东西的代价,带了一桶子蜂蜜,然后换走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