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内心忍不住猜想。
弘晖摇点头,“不是儿子想多了,儿子怕叔叔伯伯们想多了。”他将那玉佩有往前推了推,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这在内里,不比家里。阿玛先收着,到了家里再给我吧。”
莫非太子又做了甚么,是本身不晓得的?
四爷坐在帐篷里,弘晖将腰上的九龙佩拿下来,放在桌上,然后推给四爷,“阿玛,这东西还是您收着吧。儿子拿着烫手。”
四爷笑了笑,也没勉强,“去吧。这几天就在帐篷里读书吧。别出门了。”
突的,仿佛远远的有马蹄声传来。他的五感比别人灵敏,他信赖,不会听错。这马蹄声,绝对不是几十人,上百人的声音。
谁都没有说话。这滋味大师都懂。
他想起额娘边清算衣服边嘟囔甚么‘胡天八月即飞雪’,内心就忍不住想笑。大清,很少有人敢提甚么‘胡人’。四爷穿戴大大氅,从内里出去。弘晖就要起来,被四爷制止了,“睡你的吧。早晨不准起来。多留几小我守夜,夜里火不能燃烧。”说着,又忍不住对弘晖道:“要不搬到阿玛那边去住。”
弘晖和弘昀穿戴素服,给没见过几次的十八叔上了香,就在一边守着。十五和十六两位叔叔都哭的快不省人事了。
等四爷到的时候,恰都雅见太病院的一个太医被压了下去,只怕是活不成了。
四爷也不强求,叮咛了一番,就出去了。还要去弘昀那边看看。
第五天,俄然传闻小十八病了,病的还很重。已经因为发热昏倒不醒了。
四爷内心一叹,替太子委曲的慌。太子现在连自在都没有,没有皇上的宣召,连帐篷都不出。如何看望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