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这第一天下来,就淘汰掉一半的人,只剩下五百多人。
张狂对着铜镜,挑了挑眉头,嘿嘿一笑,但笑过以后,他又有点失落。
院子的一边摆放着很多制作梦幻卷烟的质料,想来是在他走后,小怪兽和郝丹春两人在这里制作卷烟的。
此时,太虚宗的很多前辈高人都在用神识扫着思过崖,张狂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尽收眼底。见他这番行动,那些太虚前辈纷繁哑然发笑,这小娃子,莫非就不能循分点么?
“最后道个别,也没甚么嘛,人呐,都是有豪情的呀!”
“大不了转头我遇见您白叟家,再跟您打个号召就是了,也不消急于一时的吧!”张狂暗自咕哝了一句。
这二十几人都是各脉气力比较出众之辈,修为最高的一名,竟然达到了融气大美满的境地。
他不急不缓地走到绝壁边,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面前的绝壁,自顾自地最后一次赏识这里的风景。
“干吗?恐吓我啊?”张狂被莫名其妙呈现在耳边的声音吓了一跳,没好气地从莲台上跳下,将莲台收进胸口莲花印记中。
统统人都不明白道元真人的企图,不晓得他这么平白无端地吼上一嗓子,到底是为何?
张狂系好裤腰带,想了想,又拿出铁剑,以灵气裹住,在一边的大石上刻下一行字来。
他向太虚山脉的北方望了一眼,淡淡地喊了一声,“小子,此时不来,更待何时?”
此时的他看起来,仿佛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模样,眉清目秀,活力兴旺,神采奕奕的模样,再不是阿谁**岁的小孩模样。
因为人数少了,第二天上午和下午各停止了一场,终究只剩下一百多人。
此时不来,更待何时?
“真是人间极品啊!这才是享用人生嘛!没事的时候,何必整天喊打喊杀的嘛!”
“不过也没干系,现在我已经长成了一副大好少年郎的模样,天然得改走漂亮帅气的线路,分歧的期间,走分歧脾气的线路嘛!再过三四年,我不就是大人了么?到时候,我就是一副大好儿郎,风采恰好的姣美青年,天然是有另一种魅力了!”
既然不能肯定是功德还是好事,他感觉本身没有需求那么焦急畴昔,被放在这孤零零的思过崖上半年,现在要走了,总得留下一点念想不是?
而最低的一名倒是融气六层的气力,此人确切是运气逆天,抽到的敌手不是融气五层,就融气六层,幸运走到这一步。
他没将道元真人的呼唤放在心中,底子就不当回事情。
道元真人甩了甩手中的拂尘,略一思考,“算了算,这时候也差未几半年了。”
感觉茶水泡的差未几了,张狂从石桌上翻身而起,倒了一杯茶,然后美美地喝了一口,暴露一副自我沉醉的模样。
张狂在这思过崖上呆了半年,每天除了修炼,就是“赏识”面前的风景。当然,这风景除了云和树,就甚么都没有。
毕竟,半年了,这里的花花草草啊、参天树木啊、悠悠白云啊、缓缓轻风啊甚么的,都已经陪了他半年了嘛!
张狂回到本身的那间小院子内,打了水洗了个澡,换了身洁净的衣服,对着铜镜,梳理了一下头顶上几寸长的头发,稍稍地整了个发型。
“啊呀,又半年畴昔了,想我张狂来这太虚宗已经一年了,时候真块啊!嘿嘿,现在就回飞龙峰,洗个澡抽根烟,泡一壶小茶,品一杯香茗,抽上几口卷烟,这才是人生一大美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