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夏小摊上用饭返来,我坐在店门口的躺椅上伤感了好长时候,不知不觉天已经黑的甚么都看不到了。
“想甚么呢,你不消操心机去想了,待会儿我会把统统都奉告你。”说着黎叔翻开墓室中的庞大棺椁盖子,内里鲜明呈现一个向下延长的门路,黎叔取了一只火把,带着我一起沿门路向下走去。用他的话说就是能省则省,这手电筒里的电池现在快赶上黄金一样贵重了。我心想:“幸亏黎叔刚才没有让我先下,要不然我真的不晓得本身会如何样。”
又走了大抵有半小时的路程,之前阴暗狭小的通道顿时变得豁然开畅,我没有想到在这地下的深处竟然另有一番六合,面前呈现一个非常庞大的天然洞窟,洞窟的底部阴气满盈,深不见底,只听得见一股激流九转十八弯所收回的轰鸣声。几根粗大的石柱傲然立于阴气之上,几条大腿般粗细的铁链和一些残破不堪的厚重木板临空架在石柱之上,构成了一条架通两岸的惊险索道,洞顶则高不成见,只是偶尔见一些在火把晖映下满身火红的鸟类划过上空,叫声惨痛,令人听了不寒而栗。
“出去啊!”黎叔见我呆呆的站在门口,便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