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解了你心中这诸般迷惑,也算是为父为你做的最后一点事了。接下来,你就放心将异火转移给我吧。”铁树说罢,冲身后几人摆了摆手。
“嗯,倒是长高了很多……”铁树抬手重抚了一下铁坚的头顶,笑着说道。
那些人当即冲了过来,将阁楼内的东西全数清理到了一楼,令全部二楼都变得空荡起来。
“那里的话,是为父失责,没有庇护好你,才害得你颠沛流浪,流落他乡。”铁树感喟一声,开口说道。
说着,他便弯下腰,伸手将铁坚扶了起来。
铁坚现在四肢麻痹,没法转动,丹田内的法力也被一股古怪力量封闭,底子没法变更,但丹田内异火遭到的影响却很有限。
他看着司徒浩的遗骸,手里死死攥着那枚储物戒,迟迟不肯起家。
“只不过,当我晓得他火急需求你异火的真正目标后,我便开端暗中积储力量,试图在你异火觉醒之际代替他。不料厥后那老狐狸有所发觉,才有了宁谌带人袭杀刺史府一事。”铁树持续说道。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候,铁树背上衣衫尽数沾湿,握刀如笔从空中上站了起来。
铁坚见其不再理睬本身,便双目一闭,更加尽力催动体内异火,沿着头绪上冲颠顶,将那枚血针一点点朝外逼出。
“你还不晓得吧?你师父宁谌之以是要对刺史府脱手,恰是受了风清子的教唆。”铁树看向铁坚,无法笑道:“而这统统的统统,都是为了你身上的异火。”
“不错,不错。”他的脸上尽是欣喜笑意,看着空中上呈现的,一个近似于阴阳双鱼图的古怪法阵,甚是对劲地点了点头。
谁能推测,此时此地呈现的这小我,竟然是铁坚失落已久的父亲铁树。
那些黑衣人便当即站起家,站成一排,立在他的身后。
“你信与不信都无妨,此事今后再和你解释。”铁树双手往袖中一笼,无所谓地问道:“对了,那司徒浩炼制灵剑的秘术在你手上吧?交出来吧。”
目睹两人架起司徒浩的尸身,就要朝阁楼窗户外扔出去,铁坚赶紧制止道:“死者为大!你们若另有丁点人道,就别那么做。”
在与铁树说话之际,他一向在尝试着运转异火的力量,来将刺入他颠顶的那枚血针逼出体外,可惜结果却非常微小。
“无牵无挂?你这是甚么意义?”铁坚神采微变,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