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距数百米的蛮族部落围墙外侧,数百名魁伟高大的蛮族军人已经完成了动员和集结,一名纹身重新顶直到前胸的老萨满敲响了庞大的皮鼓,咚咚咚咚的鼓声扑灭了蛮族军人们的热血,烧烫了他们的眼睛。
“肯诺比,本来是你这个小呆瓜!”还隔着十多米的间隔,蛮族头人就粗声大嗓的开了腔,“如何连旗号都不亮出来,吓得我还觉得是龅牙部落打过来了呢!”
这是健步部族分开科尔帕尔以后,碰到的第四个蛮族部落,也是最大的一个。最开端的时候,当巡礼者的身影落入部落尖兵眼中以后,立即响起了锋利刺耳的骨哨声,上百名蛮族军人从各自的帐篷内里冲了出来,一面收回威慑的呼啸声,一面敏捷在定居点内里调集成步队。
看到这一幕的艾弗里不由啧啧称奇,蛮族军人表示出来的反应才气相称优良,共同和规律也远比围攻考文垂的那些乌合之众好很多。如果上万蛮族军人全都表示得像是这个部落一样规律严明,那么不管考文垂的城墙有多么坚毅,守城兵士有多么英勇,终究的成果也必然是城破人亡。
几分钟以后,一名头上戴着椰壳装潢、身材格外高大魁伟的蛮族头人走了过来,身边簇拥着十多名收起兵器的军人,另有那位浑身纹身的秃顶老萨满。
艾弗里听得暗自心惊,不过内心还闪现出一丝对劲。据他所知,忒纳迪尔仿佛已经死了,或者起码是重伤难愈,遵循肯诺比的说法,征服者阿拉汉的末日恐怕也就不远了。
“那可不必然,艾弗里先生,你是没有看到这个部落的军人插手劫夺团以后的表示。”肯诺比撇了撇嘴说,“绝大多数的蛮族军人在保卫部落的时候,前后摆布都是亲朋老友,他们并肩战役、捕猎、糊口,不是手足兄弟,胜似手足兄弟,共同得好像一小我的两只手,还要甚么规律去束缚呢?”
不过艾弗里能够了解启事,在鲁萨尔戈壁,没有甚么比活下去更加首要。这里物产极度瘠薄,零涣散衍的中小型绿洲难以长时候供应全部部族的糊口需求,迁徙游牧就成了他们独一的保存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