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甚么人,有充足的威名吗?”蛮族军人敖德萨叫唤着,同时战斧一挥,广大如门板的斧刃将一名扑过来的城卫军军官连人带甲砍成两半,“俺是角抵部落的顿,俺曾经打过三百次白刃战,没有一次让威名遭到玷辱!俺杀过的人能够从城墙这头排到那头!不是随便甚么人都能做敖德萨的敌手!”
不管两边技能如何,双刃战斧和单手剑之间的较量都不会持续太久时候。半坍塌的塔楼上面回旋余地不大,看上去仿佛爱德曼男爵为本身挑选了一块不太无益的园地,但是真正比武以后才晓得,倒霉的一方是敖德萨才对。
戈壁蛮族崇尚武力,畏敬强者,一个落空了威名的怯懦鬼是没法在魁首的位置上持续待下去的,乃至连保持军人的资格都没有。凡是环境下的败北并不会导致威名丧失太多,在绝对优势之下投降也不会,但是害怕灭亡而回绝名誉之战,绝对会让一名蛮族军人威名扫地。
当然,结束的只是当天的战役,第二天蛮族雄师卷土重来,那位获得了名誉之战胜利的批示官不幸阵亡,尸体四周躺着起码二十名蛮族军人的尸身。
城墙上顿时发作出一阵号令声,一群蛮族军人像是发了疯一样冲向爱德曼男爵。他们排成紧密的阵列,把敖德萨保护在最中间。城卫军发作出来的战役力一样非同小可,很快就堵截了蛮族军人的退路,把他们团团包抄起来。这些蛮族军人寡不敌众,很快就纷繁倒在城卫军兵士的刀剑之下,不过他们的猖獗也把敖德萨送到了爱德曼男爵的面前。
双刃战斧又一次劈中氛围,敖德萨必须极力保持均衡,才让本身没有跌下塔楼。他很快回身,圆睁双眼,再次寻觅爱德曼男爵的踪迹,成果却感到肋下一痛,锋利非常的剑刃刺穿了皮甲和肌肉的隔绝,深深透入敖德萨的腹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