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一紧,天旋地转间我颠仆在瞿墨怀里,一昂首对上一双笑意闪现的眼,“春宵苦短日高起,今后君王不早朝。”
顷刻间我欣喜若狂,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语无伦次的喊着他的名字,“墨少墨少墨少……唔……”
酒窖一边是迷离吧台,我在高脚凳上坐下,瞿墨取下两个杯子,“想喝甚么酒?”
这一次当我拿着帕子靠近他时,他没有再像上一次在美亚旅店那样禁止我靠近,而是很享用的闭上眼睛,一只手还漫不经意的搭在我腰间。这无声的放纵让我最后一点严峻感也消逝了,房间里只余温情。
等候是最煎熬的,一整天我都焦灼不安的看着电话,跟着时候保举身材里的那根弦越绷越紧,比及夜幕来临的时候更是如坐针毡。
老友胜利分开,敬爱的男人就在身边,我放松下来,鼻息间熟谙的气味让我非常放心,很快就沉甜睡去。
我坐在地上怔怔的看着他发楞,酒精在豪情中挥发,而此时大脑是从未有过的复苏。面前的瞿墨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是如有似无的笑。
两天后的早上,高轶飞给我打了个电话,统统都安排好了。鉴于我现在出入不便利,更加了庇护我,让我不要出面,在家里等动静,完事以后他会给我打电话。
再次走进酒窖,那天早晨在这里产生的事还历历在目,我脸热了又热,幸亏酒窖灯光暗淡,看不出来。
爱极了他此时情动的模样,我莞尔一笑,俄然手上用劲儿,瞿墨没有防备跌落到我身上,我一个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如何能让墨少脱手。
我佯装平静的对上他的视野,点了点头,“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