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山风吹起我的头发,发丝飞舞,冰冷的身材没有一丝温度,可我却涓滴感受不到冷。我温馨的看着瞿墨,看着他一样没有温度的眼神,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回身往里走去。
我望着车顶,没有说话的欲望,鬼门关前二度游让我完整的安静下来,生出一股不应时宜的心安。
“你要敢踏出一步,这里就是你的宅兆。”
我不晓得他是不是在想要将我如何办,一颗心就像落不到底,在他的无语凝睇中一向向下,惊骇惊骇豁然等表情不一而足。
一滴泪不期然从眼角滑落,毕竟还是逃不脱宿命,梦醒统统都成空。
张晓静浑身一震,不成置信的看着我,“如何会?你不是说不奉告他的么?”
我想开口说没有,可出口的倒是,“对不起。”解释就是粉饰,实际表象如此,容不得我任何抵赖。
瞿墨到底没有淹死我,而是开着车不知要把我带到那里去?
“叶子。”
没甚么好坦白的,我把明天早晨的事情都奉告了张晓静。
直到熟谙的气味盈满鼻腔,熟谙的配饰印入视线,灵台才规复腐败。
我停下脚步,天气渐明,转头望去,是连缀起伏的山,是满目苍翠的树,只是不见那熟谙的车和敬爱的人。
这一次没有做梦,一觉苦涩,醒来的时候房间光芒仍然暗淡,和我才躺下去一样。我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有些庞杂。
迷含混糊入耳见有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