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实在我就悔怨了,说甚么不好非要说这个,我辞不辞职跟他没有半毛钱干系,就为这个打电话给他,显得我对他有多首要似的,太自发得是自作多情了。
我刚想好了接下来要说甚么,一下子被他这三个字打乱。
“不消了,拿走吧。”
但是,无济于事。我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开口了,“秦牧言,你能要点脸么?”
瞿墨清冷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悠远,明显是拿开了手机。
“我晓得”看起来是三个再简朴不过的字,但是背后的意义却惹人遐想。
利钱,利钱,瞿墨明显意有所指,可他要的利钱到底是甚么?
就在我觉得那妖孽放过我的时候,身后远远的传来他正色的声音。“妹子,友情提示你一句,瞿墨的耐烦可不好。”
不过既然都出丑了,干脆也就不严峻了,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并没有说过他就已经晓得了,这是不是代表他一向在存眷着我,以是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谛视之下?细思极恐。
公然,电话那头的瞿墨没有接话,这证明了我的猜想。脑补瞿墨听到这句话时似笑非笑的神采,我脸上不由一热。
我演不下去,只能恨恨的放动手机,“我说秦牧言,你能不能有点耻辱感?背着瞿墨偷人的是你,脚踏两条船的也是你,你倒没事人一样。”
瞿墨慵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