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当即点头道:“是。”
与此同时。
鹿鸣点点头,而后道:“云掣此人不但心机周到,且常日里对掌门毕恭毕敬,任谁也料想不到他竟会冬眠几百年,只为了培养权势暗中将云峦拉下掌门之位。若昆莱落入此人手中,定然不会再有昔日光辉。我们既为昆莱弟子,不管如何也不能让此等险恶之人坐上掌门之位。何况,若不是你在秘境内冲破到了元婴期,定然没法神不知鬼不觉将弟子们的腰牌偷去了些,这才让我躲过一劫。”
“那你的腰牌呢?”身边的人厉声问道。
景陌俄然神采一变,随即朝鹿鸣使了个眼色,继而非常随便地开口道:“听起来倒像是之前的仇家。”
众弟子听到这番话,神采顿时一变。这一等弟子的腰牌非常首要,不管是收支炼制作坊,还是到各个藏书楼阁取阅册本,都需求腰牌证明身份,以是大师都很宝贝这枚腰牌,丢失的环境非常少见。若真是在尸身旁发明了一等弟子的腰牌,多数是和此事有干系了。
景陌同鹿鸣回到屋内,鹿鸣立即将房门合上,在房间四周设好阵法,确保万无一失后,这才将那日缩听闻的景象细细向景陌道来。
云掣面色阴沉地看着面前这一幕,心中不由恨得牙痒痒。眼看那日偷听对话的弟子就要浮出水面了,却未曾想竟横生枝节。想来是那偷听之人惊骇透露身份,这才施了神通将众弟子的腰牌都偷了个遍,这才形成是雪狸盗窃的假象。没想到那人竟如此大胆,当着世人的面也敢这般行事,竟然还逃过了统统人的眼睛,乃至连他本身也涓滴没有感到灵气颠簸的状况,看来,此人也不是甚么省油的灯,修为定然非常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