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低头看了一眼，微微皱眉，没有太大的反应。
话还没说完，白空谷就点头，说道：“他们这类级别的存在，除了他们本身以外，已经不在乎任何事情了。全部北都武道界，乃至全部炎夏武道界……他们都未曾放在眼中，乃至全部天下的人消逝，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的目标，他们也不会在乎。”
从寄意上来看，两条路都不是甚么好路。
……
“那就走左边这条吧，比来一段时候常常去极北之地，受够冰天雪地的感受了。”方羽说道。
“看来，这个处所只答应我们开一盏灯。”方羽对一旁的苏冷韵说道。
“半灵族的事情，就交给怀虚和天辰他们吧，我们窥天局不参与。”白空谷说着，再次躺回到安乐椅上，闭上眼睛。
“噢，这么快就惊骇了，之前你还想单独前来？”方羽戏谑地说道。
方羽和苏冷韵一起往前走，四周的气象，变得越来越黑。
人的潜认识中，对未知的存在，具有天然的惊骇。
秃顶老者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回身想要拜别。
每一次穿过空间隧道，就会呈现如许的感受。
两人一同往前走去。
“不过，如果运气充足好，能够走到最底部，倒是有机遇晤到那具……上古天国族留下的狱魔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