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玲恰好头,“我爱喝粥。”
大柱子又举着包子让娘也咬一口,友贵家的冒充咬了一口还揉搓了一番大柱子,“还是我儿子知心,比那死丫头电影强多了。”
赵大玲的手顿在半空,随即想到他是因为早上友贵家的话才不肯扳连她,一时心中对这小我充满敬意。他在如许的景况下还能顾及别人,就凭这一点,赵大玲也能鉴定他不是个好人。
等最后一屉馒头出锅了,各院也都取走了本身的午餐。赵大玲一家才开端筹办本身用饭。友贵家的将留下的一碟炒汉萝卜摆在木板桌上,赵大玲用一个盘子装了几个刚出锅的大馒头放在炒汉萝卜中间,又用小灶上的热水烫了三个粗瓷碗和三双筷子。
赵大玲翻开沙锅盖子,一股大米的暗香混着红枣的甜香溢了出来。沙锅里是早餐剩的白米粥,友贵家的又在粥里加了几枚红枣重熬了一下。火候大,粥里的米都熬得碎了,一半粥,一半儿是浓稠的米汁儿,配着亮红的枣子,分外诱人。赵大玲盛了一碗递给友贵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