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背叛的禁军一早被曹彦的亲兵拿下,定远侯亲身带人活捉了正要逃窜的潘又斌。萧翊的西北雄师也以迅雷之势赶到都城,对战萧衍京畿大营的兵士。两军对阵,京畿大营的兵士在西北雄师铺天盖地的弓/弩扫荡下很快败下阵来,短兵相接,更加不是西北雄师的敌手,西北的兵士在萧翊的练习下犹善近身搏斗,一点儿花架子也没有,上来一招就能去除对方的战役力,更兼每人手中都是一把带着锯齿儿的锋利匕首,近身时抬手一划就无能掉一个敌手。不过一个时候,西北雄师就节制住了都城的局势。
武将家的女儿,说话直率,不像秦慕雪那样文绉绉的,倒也对萧翊的脾气。只是被冠以大仇人名号的萧翊有些哭笑不得,拍拍胖女人丰富的肩膀,斟词酌句道:“本王感觉你……挺敬爱的。”
萧翊在朝中的权势越来越大,皇上也更加倚重萧翊,朝堂上改换储君的呼声越来越高。萧衍惶惑不成整天,拥戴他的人早已七零八落,定远侯文楚名状告王重山包庇杀人凶手潘又斌,又联名朝中几位重臣给皇上施压,皇上迫于压力将王重山撤职,将潘又斌的案子交给刑部调查。刑部尚书与江皇后母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当即带人将潘又斌缉拿归案。
萧翊端过来一盘喜糕,“吃吧,没干系,我养得起你。”
除夕当晚,宫中停止天家家宴,萧衍、萧翊都带着家眷入宫,正在酒酣耳热,共叙嫡亲之时,禁军俄然涌入,封闭了金銮大殿。皇上看着对萧衍昂首帖耳的禁军终究明白了萧衍的险恶用心,不由大怒,拍案而起,“孝子,竟敢谋逆逼宫!”
萧翊看着秦慕雪低垂的头,沉重的凤冠压着她,她细弱乌黑的脖颈仿佛不堪重负普通,他俄然认识到,她没有任何的错误,对这个女人,他能够不爱,却不能丢弃,她的身家性命,兴衰荣辱从今今后是系在他身上的,这已经不是爱与不爱的题目,她是他的任务,特别秦慕雪顶着正妻的名号,更是与他荣辱与共。萧翊轻叹口气,长臂一伸将秦慕雪拉起,“说甚么呢?刚才本王不过是想着另有政务未措置完才去了书房,现在忙完了,天然是返来陪你的。”
秦慕雪抬起脸,带着眼泪欣喜地浅笑,低头羞怯道:“夜深了,妾身奉侍王爷换衣吧。”说着纤细的手指伸向他的衣带。
禁军首级摘下头盔,世人这才看到,此人竟然是镇国大将军曹彦。曹彦批示兵士绑了萧衍,走到皇上面前,躬身跪地,“臣护驾来迟,还请皇上降罪。”
新房内,闲坐的秦慕雪已是泪流满面,见萧翊去而复返,忙止住了眼泪,起家膜拜,哽咽道:“妾身失德,为王爷不喜,恳请王爷休了妾身。”
但是潘珏的死却打乱了萧衍的打算。他在极度的惶恐中决定铤而走险,本想着除夕之夜起兵,让禁军封闭皇宫,对外宣称晋王谋逆挟制了皇上,同时让本身掌管的京畿大营也封闭住全部都城。但是除夕的前一天,掌管禁军的潘珏被儿子杀死在刑部大狱中,禁军群龙无首。仓促间,萧衍只能强行从牢中救出潘又斌,让他领受禁军。
萧衍笑道:“那里,儿臣如何如此不堪,弑父的是萧翊。等您弃世后,儿臣既会昭告天下,晋王萧翊谋逆,弑父杀君。儿臣救驾来迟,唯有杀了他替父报仇。”
正在萧衍焦头烂额之际,潘又斌在刑部的大牢里做了一件震惊朝野的事儿。潘珏去看望他时不知说了甚么,潘又斌俄然双手伸出铁栏,用手腕上的枷锁勒住了潘珏的脖子,直到潘珏圆睁着惊骇的眼睛断气身亡。
曹一朵看着威武不凡的萧翊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又有些忐忑不安,胖女人扭捏起来,也非常娇憨,“王爷,妾身感激您不嫌弃我胖,娶我进门。我爹说了,您是我家的大仇人,让我必然好好跟您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