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贵家的慌了神儿,叩首不已,“夫人,我家玲子向来最是灵巧听话的,必定不是她挑的事儿,她一个女人家如何会去招惹几个小子?”
大柱子气红了眼,“他们几个就是欺负我姐,我姐让我找娘归去的。”
赵大玲一言不发,只垂着头规端方矩地跪在那边。友贵家的焦急地拽拽她的胳膊,“玲子别怕,有甚么委曲就说出来,让夫人替你做主。”
正闹得不成开交之际,翟姨娘带着黄妈仓促走了出去。翟姨娘一身蜜腊黄五彩绣花圆领褙子,头上也金光灿灿,打扮的非常繁华妖娆,向夫人见礼后款款道:“夫人息怒,都是奴家没有管好底下的人,让他们惹出这等有辱家声的事儿。奴家这就把这几个刁奴带归去严加管束。”
夫人将视野掉向一向低头不语的赵大玲,“赵大玲,他们说的但是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