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柱子年纪小,听得云山雾罩,见姐姐几次三番说到要死,哭着爬畴昔,“姐,你不能死。那几个好人欺负你,我去打他们。”
一家人搂在一起捧首痛哭,固然常日友贵家的分缘不好,但大多数人还是心胸善念的,现在见他们如此惨痛,一屋的婆子和丫环都跟着鼻子发酸。
马管家恭敬应了,这才领着友贵家的一干人等退出了花厅。
“来人。”夫人端坐在椅子上,高高地仰开端,“把黄茂他们几个拉下去各打五十板子,然后轰出府去,永久不准他们踏入柳府一步。至于黄妈,”夫人沉吟了一下,“年纪大了,就送到南郊的庄子上养起来吧,也不消进府门了。”
黄茂急得杀鸡抹脖子地辩白,“不是说你姐俊,说的是……”
夫人目色一寒,向着世人道:“今儿的事儿就到这儿了,如果让我听到府里人嚼舌根子,累及御史府清誉和少爷蜜斯的名声,我决不轻饶。”
黄妈窥着赵大玲的神采,“玲子女人,只要你一句话,我让这小子此后给你做牛做马,我们一家子当你是菩萨一样地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