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夫赵父执,是否学贯古今、饱览群书?”
屋里一时温馨下来,只闻声木料燃烧的“噼啪”声。长生向来寡言少语,这活泼氛围,没话找话的事儿只能留给赵大玲,“我刚才还担忧你骂不过奎六儿呢,他那种人,嘴里不清不白的,甚么都敢说。没想到你拿烧着的木料燃了他的头发和眉毛。倒是让他不敢再胡说八道。”
赵友贵一个御史府的仆人,竟然能有这么一名出口成章的朋友,如何听都感觉不对。幸亏长生也没究查,只是一脸欣然,“没想到当世竟有此等时令高远之士,若能见上一见,真乃毕生幸事。”
赵大玲沉浸在对本身的自吹自擂中,“你别看我穿戴粗布衣裳,一身油烟子味儿,但是我天然啊,那句诗你听过没有,‘净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的就是我如许的。”
长生思考道:“当日女人曾说,西楚霸王项羽在乌江自刎。但是史乘记录,他当日度过乌江回到江东,重整了兵力,并于次年带领兵马重渡乌江,在垓下大败刘邦,建立了大楚,兴国二百余年。为何先人说他‘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长生喃喃念着,脸上生出景仰之色,“周敦颐?此人文采卓绝,千古难见,鄙人妄读诗书十数载,竟然不知此人。”
身后传来长生的声音,“赵伯母,鄙人有一事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