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我们要那么多银子干甚么呀?”紫鸢不解地问,“有这个铺子已经让府里的那几位跟眼中钉似的了,如果铺子再旺了,赚很多了,夫人更该给我们穿小鞋了。”
三蜜斯果然止住了脚步,回身不解道:“你到底要甚么?”
两天后,五蜜斯的脸果然好了,比之前更白滑细嫩,她亲身到栖霞阁拜访三蜜斯,拉着三蜜斯一个劲儿地伸谢:“此次多亏了三姐姐。本是我不会用你那玫瑰胭脂,没用水划开直接抹脸上了,那两天脸肿得大了一圈,我都不敢出门见人。幸亏三姐姐给我的这个香皂,洗了脸就感觉不那么紧绷,又涂了点儿杏仁油,当天就不那么红了。第二天就根基消肿了。喜得我甚么是的。这个香皂真好用,比澡豆还好闻,洗得洁净又津润,就剩大半块儿了,我都舍不得用了,三姐姐那边另有吗?mm拿银子跟你买两块儿。”
紫鸢扁扁嘴,“找她干甚么?蜜斯您真信阿谁丫头?”
“不但是三蜜斯帮我,我也能够帮三蜜斯和梅姨娘。”赵大玲取出茉莉香粉和胭脂膏,“这是我托蕊湘她娘带给我的,恰是梅姨娘名下的阿谁胭脂水粉铺子里的东西。我看过了,茉莉香粉不敷细致,涂在脸上跟上了个壳子似的,一笑就往下掉面儿。胭脂膏也不纯洁,乌乌涂涂的不敷鲜艳。用了我的体例制出来的水粉和胭脂,绝对比这个成色好。”
三蜜斯心下较量了一番,斯须沉声道:“好,如果真如你所言,我必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她接过赵大玲手里的香皂,“先用这个投石问路把,如果果然好用,我便信你,前面的事儿天然好说。我现在就去枕月阁,先拿你们蜜斯尝尝,若你们蜜斯好了便是皆大欢乐,如果用了你这香皂烂了脸,我就奉告五蜜斯真相,她身边有主子关键她呢。”
第二天,赵大玲用油纸包了两块香皂揣在怀里去内院当差。她一起想着如何找机遇去三蜜斯的栖霞阁,到了枕月阁一看,三蜜斯穿戴一身水绿色绣辛夷花的襦裙俏生生地站在枕月阁的院子里呢。
三蜜斯听了这动静天然坐不住,向夫人请过安就跟着蕊湘到了枕月阁。五蜜斯死活不开门,隔着门向三蜜斯抽泣道:“三姐姐归去吧,反正我是没脸见人了。”
赵大玲晓得孙长富和他媳妇就是蕊湘的爹娘,她胸有成竹道:“你我联手,我包管你不但能拿回他们贪了的那部分,还能赚得更多。”
三蜜斯闻言转头,身边的紫鸢待看清是赵大玲,皱眉道:“大玲子,你找我们蜜斯何事?我们蜜斯还要归去做香粉呢。”
赵大玲直言不讳道:“要钱。我娘为了给我看病借了内债,我要赢利还债。另有我们一家人在府里是最底层的,过得贫寒,还受人欺负。我赚了钱,就能够让我娘和我弟弟活得津润些,也能少受些欺负。我没有直接去找五蜜斯,是因为我晓得她帮不了我。”赵大玲连“奴婢”的自称都省了,反而更透出火急和诚心。
蕊湘得了三蜜斯的叮咛,天然上心,“我们蜜斯的脸好点儿了,奴婢就立即上栖霞阁回话去。”
紫鸢恍然大悟,“那我去找赵大玲来,让她给您赚银子。”
三蜜斯挑挑柳叶眉,“那你凭甚么以为我能帮你。”
送走了五蜜斯,三蜜斯拿出别的一块儿香皂,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甜甜的蜂蜜和桂花异化的味道,固然表面粗糙,但色彩澄净,用来洗手果然又细又滑。三蜜斯思考了半晌,叮咛紫鸢,“你晚餐后去趟外院厨房找赵大玲。”
“之前我爹在时,曾给奴婢看过一个调制胭脂水粉的手抄本子,内里都是一些调配的古方,我感觉风趣便看了,到现在也能记着些,对这内里的门道也算略知一二。”赵大玲找到了冲破口,胜利地吸引了三蜜斯的重视,“就奴婢所知,玫瑰膏质地醇厚,挑一点儿用水化开了抹在两颊就尽够了,如果直接用在皮肤上,是轻易过敏的,也是就发红肿胀。倒也不是多严峻的题目,只要停几天不消,天然也就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