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里是一堆小块儿的香皂。赵大玲让长生用木头雕了很多个拇指大小的小模型,有玫瑰花、莲花、也有胖胖的小鸟、小兔子,做成了很多小香皂,形状各别,工致敬爱。
就酬谢的题目,三蜜斯也与赵大玲停止了商讨。三蜜斯的意义是买一个配方就给赵大玲一笔钱。赵大玲对本身这些先进的运营理念和制作护肤扮装品的体例很有信心,便提出了她会帮手三蜜斯运营这个铺子,并遵循打算不时地推出新产品,报酬是她要按比例提成百分之十的纯利润。
接着三蜜斯就店铺运转和运营的细节与赵大玲筹议,大到店铺的安插装潢,小到胭脂水粉包装纸的色彩斑纹都一一敲定了,等转头再一样样地交代给田氏。
她又拿出一袋子东西交给三蜜斯,三蜜斯接过来翻开一看,先惊呼了一声,“这是甚么,怪风趣儿的。”
赵大玲也没客气,谢过三蜜斯就接了过来。来到这个时空半年了,她头一次见到白花花的银子,固然只是一小块儿碎银子。
“李白?”长生喃喃着这个名字。
回到外院厨房,赵大玲找长生写一个铺子名,她托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就叫‘花容堂’吧!”
第二天,梅姨娘就召孙长富的媳妇,也就是蕊湘的娘到府里,劈面说了这事儿,让他们尽早腾地儿,新掌柜的下午就去铺子里跟他们交代帐本。蕊湘的娘感受当头一道霹雷,忙不迭地跪地要求,却哪儿另有窜改的能够。
三蜜斯嘲笑,“就算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只要能把孙长富那两口儿撤掉,也是值得的。还是你的主张好,我用姜汁子混着芹菜汁涂在脸上,立即就红肿了,那一脸的红点儿,我爹看了都吓一跳,他倒没有多在乎我,是怕同僚家中的蜜斯用了铺子里的东西,跟我一样呢。恰好蕊湘那丫头咋咋呼呼地来献媚,我爹当时就变了神采,立即决定换了孙长富。我娘提了莲湘的哥哥嫂子,我爹也同意了。现在铺子有了新掌柜,又有个新章程,我只等着铺子从速红火起来。”
莲湘成心助赵大玲重回五蜜斯身边做二等丫环。赵大玲可不肯意,一来她服侍不了别人,二来她跟三蜜斯还好多合作呢,在外院厨房更便利。当然另有一个更首要的启事,她想每日都能瞥见长生。以是不管是做五蜜斯的贴身丫环,还是调到三蜜斯跟前,她都不去,她持续当她的扫地烧火丫头,乐此不疲。
长生又不晓得赵大玲在说甚么了,干脆不再说话。
屋里梅姨娘低垂螓首,暴露一弯细致洁白的脖颈,“老爷心疼妾身和妍儿,拿这个铺子补助妾身,妾身感激不尽。只是这孙掌柜实在是一味地掉进钱眼儿里了。您也看到了,他闺女穿戴得比普通家的蜜斯都强,还不都是仗着老爷的信赖,紧着往本身怀里搂钱么。他每月交多少银子过来,妾身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妾身只感念老爷的恩德。但是如果以次充好,赚那昧心钱,岂不是孤负了老爷一番情意。”梅姨娘又哭了起来,“妾身请老爷将铺子收回吧,也免得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让人逼迫利用。”
柳老爷安抚梅姨娘,“给了你,哪有再收回的事理。既然孙长富这么急功近利,浑水摸鱼,干脆就让他别干了。转头我揣摩个合适人选接办这个铺子。”
蕊湘躲在屋里哭肿了眼睛,新衣服也不敢再穿,老诚恳实地换回了之前的旧衣服。因为蕊湘的兄嫂顶了她爹娘的差事,是以把莲湘恨得要死,因见莲湘与赵大玲走得近,连带着也恨上了赵大玲。只是现在她爹娘败了势,没人再把她放在眼里。她再找赵大玲的费事,被莲湘一个巴掌赏了去。蕊湘哭闹不休,梗着脖子骂,吵到了五蜜斯,罚她在穿堂风的夹道里跪着自省。五蜜斯自从前次她在背后说五蜜斯不如三蜜斯的话,就对她没了好感,现在更是对她讨厌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