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翰林院的侍讲李彧惊问：“都城第一公子？姓顾的？你说的不会是……”
侍从出去传话，那老/鸨果然不叫了。
同坐两个怯懦怕事儿的借端溜了，李彧也想溜走，却被白砚平一把揪住，“李大人不想跟旧时同僚打个号召么？”
潘又斌托起中间粉头儿的俏脸，拱着嘴亲了上去，“真的想爷了，身上哪儿想跟爷说说！”
白砚平俄然想起一事，“提及这顾绍恒来，我倒想起前几天陪着我新纳的妾室去买胭脂，到了一个现现在传闻是都城里胭脂水粉最好的铺子，叫甚么‘花容堂’的，我昂首一看那牌匾就是一愣，再看门外两边的诗句，更感觉不对劲儿，顾绍恒当年在都城诗词一绝，书法亦是一绝。那笔迹我看着甚是眼熟，很像是小顾大人的亲笔！”
李彧吃惊道：“你把他打死了？”
潘又斌“呸”了一声，无趣道：“还觉得那粉头儿是个熟行儿，谁料这么没用，爷才刚起了个头，她就晕死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