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结,懒得跟他辩下去,直接站起来讲道,“那药放在那里?我去拿点感冒药给你吃。”
“……”他仍然没答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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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站起来那痞子就顿时抓住我的手,手内心当即传来一阵滚烫,他轻扯着嘴角说道,“不消了,家里已经没有药了。”
听着这话,整颗心像是注入了一股暖流,正渐渐地伸展至满身,看着他本来白净的脸颊,垂垂地爬上一抹绯红,我悄悄拿开他的手,他就像受了惊一样地展开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严峻,“你要去那里?”
“喂,你没事吧?”我看他咳得仿佛很辛苦一样,便靠坐到他那张沙发的扶手上,边问边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滚烫的额头让我大吃一惊,“这么烫,你发热啦?如何不说呢?走,现在就去病院……”
“……”
“前两天就开端了?那你都没有去病院看一下吗?”我惊声问道,此人也太不珍惜本身了。
我提步走到他面前,一屁股坐到他跟前的茶几上,只见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里,跟之前和我吵架的模样,的确判若两人。
“喂!”我摇了一下他,碰到他的手才发明他烫得短长。
本来是站在浴室门口擦拭着头发,见他没应我,我便将毛巾仍到洗衣篮里,走边走说道,“死痞子,跟你说话呢……”
等我冲完凉出来的时候,那痞子正温馨的坐在沙发上,我冲他的背影喊道,“喂,我饿了,你家有甚么东西吃没?”
“那你方才给我吃的阿谁呢?”我没有甩开他的手,任由他紧紧地握着。
“那是最后一颗感冒药。”他闭着眼睛,有气有力地说道。
那痞子调剂了姿式,斜躺在沙发里,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唇边勾起一抹有力的笑容,声音有些衰弱地说道,“没事的,我前天就已经咳了,让我歇息一下就好了……”
那痞子不舒畅地动了一下身子,皱着眉头看着我,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你弄好啦?”说完,便不断地咳了起来。
那痞子俄然笑出声来,仿佛我方才对他说了一个笑话般,用一副没甚么大不了的语气说道,“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咳两下就去病院啊?真是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