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的手脚都被禁龙锁紧紧困住。
战体血脉,恰是他当年被项邦夺去的东西,也是他从项家少主沦为背负仇恨四周拼杀之人的转折点。
脚下的泥土潮湿坚固,两边洞壁倒是灰白枯燥,触手冰冷,非常诡异。
“给我战体血脉?”项鹰眉头一皱。项家战体血脉自古以来都是单代传承,一代人只传给一个子孙,而那子孙今后必然成为项家家主,将家属发扬光大。到了项鹰这一代,本来应当传承给他的战体血脉早已被项邦夺去,这小我又如何能给自
项鹰转头看了一眼,隧道入口已经完整藏匿在暗中当中。
一条腕粗禁龙锁缠绕在他脖颈之上,幽幽寒光照亮面庞。
墙中老道双目紧闭,再无声响。
且不说他一个外人可否传给本身战体,血脉的传承典礼严峻庞大,没有三个以上的妙手坐镇护持,底子没法停止,单凭他本身,即便气力高深难测,怎能这么简朴就完成?
项鹰握紧双拳,不卑不亢道:“项鹰。”
项鹰放慢脚步向前走去,边走边细心辨认墙上丹青。
项鹰一眼认出那些锁链,内心悄悄吃惊。
被魔君目光扫过,项鹰顿时感到一股寒气从四周黑暗中漫延过来,身上汗毛倒立,如同被一条阴冷毒蛇紧紧缠住。
乌黑超脱的长发随便散落肩头,一张脸线条刀削般刚毅冷硬,面色煞白如雪,薄唇紧闭,正鼻矗立,剑眉入鬓,一双凤眼通俗非常,如千丈深渊聚风凌厉,又如万年寒潭化冰冷峻。
项鹰昂首看着被锁困的巨人,阴冷险恶的气味正从他身上源源不竭披收回来。
本来那龙骨弹压的,就是这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