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峰哈哈一笑,极其自傲的调侃道:“项家人才辈出,现在在小一辈里,修为比邦儿高的自是很多,这我承认。但邦儿才修炼多久?他们又练了多久了?大长老,老祖固然承诺了你的要求,停止这场比武,但我倒是不信真有人敢和邦儿比试!”
“够了!”看着这些阿谀奉承的嘴脸,大长老怒不成遏,厉喝一声,大怒道:“项峰父子通同外人,在血脉传承典礼上强夺项鹰血脉!让项鹰经脉尽断,更是废了家主,还将项雄打成重伤,八重修为尽废!项家乃是天水城王谢朴重,项峰父子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如何有资格担负我项家家主!此事若传出去,别人如何对待我项家?莫非我们都是一群卑鄙无耻之辈吗?!”
“你……你,你还活着?”见到项鹰如此生龙活虎的呈现在正堂当中,项峰大吃一惊。
就在此时,中间大长老刹时飘了过来,和项峰对了一掌,也制止了项鹰的脱手。
……
项峰嘴角挂着得逞的浅笑,淡淡说道:“现在血脉已得,抢也抢不走。何况,我项家众后辈当中,若真有人比邦儿资质更好,那让我们把这家主之位让出来,倒也不是不成以,只是如许的人才,怕是没有啊,呵呵呵!”
项峰涓滴不觉本身做错,反而一再可惜儿子空有一身妒人天赋,却因为不是正房嫡宗子而不能担当血脉,现在夺得项家战体,从他口中说出,竟似是理所该当之事,真是好不要脸!
半晌以后,项峰的声音阴恻恻的响了起来。
“在坐诸位,你们情愿派子嗣与邦儿一战凹凸吗?”话落,项峰一步跨到正堂中间,环顾一周,目光当中尽是挑衅。
项鹰从火灵洞中出来,径直走向项家正堂,看门的下人见到精力奕奕的项鹰,皆是一惊,但立即就被项鹰锋利的目光瞪了归去。
“大长老,你话说的如此刺耳是何意?我项家立族之初,莫非不是祖上从别人处夺来的武学文籍,将其发扬光大,才有了本日的项家吗?这天下以武为尊,气力称王,大兄没有才气保护好他该保护的东西,就不是一个称职的家主!本日我将他废去,恰是救了我们项家!如此安闲度日,不知警省,如果他日有人暗害我项家,他能事前发觉应对吗?”
“呵呵,戋戋一个天水算甚么,一旦项邦侄儿学成,我项家说不得能成为一方诸侯,被大晋皇室册封,世袭罔替呢!”
此时项鹰身上还哪有甚么干枯之色,整小我精力矍铄,虎目精光,乃至比受挫之前的他还要精力百倍,魁伟壮硕!
项峰见没有人敢来应战,因而又坐回了家主之位上,居高临下,一脸傲然的看着大长老,坐在他身边的项邦也满脸对劲,笑嘻嘻看着世人。
两匹毛色靓丽的战马在项府前留步,两个魁伟的身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蹬蹬蹬!项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怒意冲冲的环顾世人,面露杀机。
项蒲看着尽是但愿的儿子,摇了点头:“你不懂,当下你修为虽是最高,但你年纪也最大!老祖的意义,是要在后辈当选一个潜力最大之人去做这家主之位……这较着就是为那项邦量身定做的!我传闻他仅仅修炼半年就已经达到了化气三重,现在又夺了鹰儿的战体血脉,这家主之位,怕是没人能和他夺,也没人敢夺啊。”
项蒲叹了口气,脸上暴露仇恨之色:“唉!我也没想到会产生这类事!我与你大伯一贯交好,情深义重,如果你大伯安然无事,就算是拼上性命,我也要与那项峰实际!可你大伯现在已经被废了武功,绝无再当家主的但愿,你那鹰弟也被投了火灵洞,存亡不明……现在木已成舟,我们也无可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