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车飞羽顿时反对了孟青之过目不忘的本领,他方才说到本身最善于的研药,一半打个岔就立马忘了。
孟青之跟车飞羽朝夕相处半月不足,对车飞羽的态度从高高在上的豪杰窜改成相依为命的亲人,他早已将车飞羽当作大哥,虽知潜龙焉为池中物,眼下传闻他要拜别,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啊!听着呢,听着呢。”车飞羽从失落中缓过神来,连声回应道。
“那是天然,这都是跟我们家先生学的,不是我大吹法螺,这黄土村大大小小老长幼少,无一不夸我家先生是再世华佗,就连强盗也对先生恭敬三分。”孟青之言语中对孟先生尽是崇拜,“我家先生医者之心包涵天下,贫苦百姓付不了药钱孟先生便不收分文,穷寇强盗不给药钱孟先生便一笑而过,这哪是再世华佗,这的确是菩萨活着嘛。”
“唔,你说广博高深。”车飞羽方才也没仔谛听,只得对付道。
“你每次练功我都会细心察看,然后偷偷照着走一下。”孟青之难为情地说道,他晓得学武要拜师,仿佛为本身的偷学而羞于开口。
现在机遇偶合碰到了孟青之,聪慧出色,无师自通,车飞羽正想寻一个如此武根聪悟又生性淳良的人让连氏武学得以持续流芳于世。
“车大哥,他们方才追着我满院逃窜,我还觉得明天他们不给我剥层皮就不会善罢甘休哩,你如何一出面还没脱手,三言两语就把他们轻松打发了?”见那两名莽汉神情懊丧仓促拜别,孟青之带着满肚子的猎奇朝着车飞羽缓缓走去,“车大哥,他们说是你的故交,你究竟认不熟谙他们?”
车飞羽看到孟青之左手提个药钵,右手拎个筛盅,不由哑然发笑,人家从小专攻草药,小小年纪已称得上半个药师,本身怎能因一己私欲夺人所好让这孩子放弃行医向善而投笔从戎呢。
“方才说到哪了?”孟青之却一下岔了路,方才口若悬河的一股劲憋在胸口,车飞羽的走神影响到他将筹算要说的话全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