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完烈毫不鄙吝将锦盒塞在连飞翰的枕下,“你刚醒,头不能抬手不能动的,待会规复一点力量,便自即将这丹药服下吧。”
拓跋完烈一拍脑门,悔怨非常:“我竟如此无礼,唤了我们大哥好几日的飞奔老弟。”
“本来是北宗黑珠,恕敝人目光短浅孤陋寡闻。此丹药虽远不及鲜卑圣珠,却也极其贵重,传闻病者解百毒,武者内功涨。若给连公子服用,定能药到病除。”丝凌师尊言语尽是夸奖,西漠派本就善于制药,以药会友,其武次之。
“嘿嘿,那就谢过完烈兄了。不过话说返来,穷达有命,休咎由人,我连飞翰不是那么轻易中毒身亡的。刚才咱俩还没打得纵情呢,给我三天时候,等这点皮外伤好了我们再来接着痛快比试一场。”连飞翰萧洒笑谈,他体内毒血已排,剩下一点暗器留下的皮外伤对他来讲不敷挂齿。
“甚好!大哥!”连飞翰想都没想便一口承诺,他为人热忱,善交广结,颠末几天相处已完整认同了拓跋完烈的为品德性。
拓跋完烈从腰间摸出一个光彩柔润质地坚固的牙雕锦盒,锦盒里装着一颗泛着哑光的圆润黑珠,递到丝凌跟前:“烦劳师尊看看此物可有奇药之效?”
瑾柔尊敬担倩倩的设法,不管拓跋完烈如何诘问,她都不肯流露一丝线索,罗文侯先前差点害死连飞翰,如若晓得欺负任倩倩的怀疑人又是罗文侯,以拓跋完烈的脾气,只怕现在就会冲去找他提刀决斗,事情越弄越乱。
丝凌接过锦盒,细心打量那颗黑珠,不成置信:“圣……鲜卑圣珠?”
“哼!实在阿谁贼人的身份我们已经有端倪了。”瑾柔娇眉一竖,一副泼蛮的小模样。
“武者内功涨,本来传说中的北宗黑珠是真的存在,如此贵重,连某愧不能收。”连飞翰亲目睹到奥秘的北宗黑珠,啧啧称奇,传闻北宗门主亲身炼制的北宗黑珠,习武者服下能冲破任何瓶颈内里暴增,非习武者服下则能保摄生息,强身健体。
西漠派善于炼制丹药,此中又以西漠派北宗门为甚,而西漠派北宗门门主更是将丹药炼制的功法阐扬到淋漓尽致,传闻北宗门的弟子,底子不需求苦练内力,只要服用一颗丹药,就会内力暴增,配以心法招式,等闲便能成为一介武者。
“那你别回阿谁清闺阁了,进宫跟我一起住吧。”
“你救了我的性命,我赠你一个身外宝贝,如何受之有愧了?如果我的好兄弟因为救我而中毒身亡,我这辈子都会在自责中度过,你快收下吧,再客气便是见外,干脆将我这条命还给你。”拓跋完烈拍了拍连飞翰的枕头,仿佛要将锦盒塞得更深一点。
“非也,此圣珠非彼圣珠,鲜卑圣珠可延寿百年,而我这颗黑珠虽一样出自西漠派北宗门,却只要补气养神强身健体之服从。”拓跋完烈身为鲜卑贵族,与驻地鲜卑山的西漠派北宗门保持着友爱的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