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还要再演,我对郑大新交给的事情更加经心极力。
时隔一个多月听到他的声音,我唏嘘不已。
我算明白了,郑大新的所作所为一向在元无殇掌控之下。
回望身后,青云山方向模糊火光。
我推开那扇熟谙的门,落锁。
一出女厕,我就看到不远处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朝我和崔小荷的宿舍走去。
挪动硬盘在我身上底子就不平安,必须敏捷转移!
“想活命就闭嘴!”
本来,崔小荷觉得我是在替季常卖力。
我编辑了一条讯息:
我穿上衣服,悄悄翻开房门,去女厕所。
事情量一少,山里的日子很难捱。
我每天除了给总公司财务部发发邮件,就是望着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包发楞。
“你说郑大新说的是谁?季常?我如何感觉不像!”
郑大新说了些瞻望将来的话,就开端含沙射影。
一个小时后,元无殇践约而至。
发送结束,我又在手机上把这条短信删掉。
“为甚么感觉不像季常?”
“这半夜放火的差事儿为嘛不让别人来,恰好选咱哥俩?”
当郑大新把他那套私密账交给我的时候,我心中高悬的石头终究落地。总算对元无殇有交代了。
我缓慢把手机调成静音,蹑手蹑脚根了畴昔。
他曾说过,会有人护我全面。
崔小荷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以是然。
崔小荷!
回到宿舍,崔小荷就开端八卦。
看到我,他面露高兴,“总算返来了。”
“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你跟我是不是一条心,我内心清楚。我再次警告某些心胸不轨的人,当即罢手,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崔小荷的嘴巴老是闲不住,一个劲儿抱怨总公司的东风不度玉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