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种将军现在说这话,但是太早了些呀。我晓得种将军以为,我不过是一时髦起,只是三分热劲儿。不过我已经沉思熟虑好久了,种将军如果有甚么不对劲,固然来考量我好了。”茅峥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些酸腐文人,一贯看我不起,如何会来拜访我?还是新科进士,此人不去拜访那些文官来找我干甚么?真是莫名其妙!扫了我练武的兴趣。”种鄂心中抱怨着,但还是将名剌翻开一看,毕竟是新科进士,他如果谢毫不见,传出去又得是一个大消息。
“小子口气到不小,跟我到演武场去练练,我倒想看看,你是有几斤几两?”种鄂饶有兴趣地说道。
“我已经没有家人了!”茅峥出口说道。
“吴伯伯带我来的汴京,只是因为不测他已经归天了。光复西北,乃是王安石相公平生的寻求,我从小就听他提及。现在我只想为王安石相公当初的欲望出一份力,除此以外别无他想。”茅峥说道,他的目光当中带着很庞大的感情,有哀痛、有果断、有挣扎、有安然。
“你年纪虽小,但看起来也是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呀,一些私密的事情,我也不想多问。不过我还是要提示一句,兵戈可不是闹着玩的,略不留意,那但是要没命的。我也反面你打趣了,实话跟你说了吧:文韬武略,只要你占上一样,我便能够带你走。不过你要只是凭一腔热血,就想上疆场,那和送命无异。你也是有功名的人,和浅显人也是辨别很大的。你如果没本领,我但是不会冒着被那些读书人骂的风险,把你带走的。”种鄂说道。
但就在种鄂筹算换上戎装之时,一人前来通报,说有一名新科进士前来拜访。
“你的意义是想随我一起参军出征。这个……你是王安礼相公的弟子吧,这王相公该不会是对我有甚么定见吧。”种鄂听完茅峥的要求猜疑地说道。
茅峥一拱手,便跟从种鄂去了演武场,舞刀弄枪实在是有模有样。种鄂见此,当下喝采,承诺茅峥能够让他跟着一同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