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父切身边这个魏先生,实在不堪大用……虽说是个智囊,那看起局势来,还没有大字不识的李先槐来得透辟。叶限有点腻烦这类人,仿佛做甚么事都要跟他解释一样。
驾车的是个方脸络腮胡的男人,手如葵扇般。眼看着这辆车从右边偏过来堵了门,便粗声说道:“这家车夫,是如何驾车的……你们本是走右边的,如何跑来堵我们的路!”
“我公事已毕,却也无碍。”他笑着虚手一请,就放下了帘子。
叶限当然记得……李先槐提起顾锦朝做甚么?
李先槐抓了抓脑袋,嘿嘿地笑起来:“您晓得,我没事儿就好喝两口。明天我不是去回春坊吗,酒寮子没开张,就去了老金家的酒楼。那老金家酒楼就是顺天府通判的亲家,说他们家表少爷想娶顾大蜜斯。说得绘声绘色的,还说是他们表夫人亲身去提亲的……”
李先槐早看那帮整日文绉绉闲事不做闲着养鸟的幕僚不爽了,听着非常欢畅:“这些幕僚早让人不利落了,放出去恰好!”他想了想,又对叶限说,“对了,世子爷,您还记得本来您去见过的阿谁顾家蜜斯吗?”
叶限阴着脸叮咛道:“幕僚的事前别管了,你现在就去把这件事查清楚,阿谁甚么王瓒,顾锦朝表哥,查到祖上八辈去!”
车夫得知自家世子爷拦下的是当朝权臣陈三爷,就是天大的胆量都吓破了。有些不安地转头看叶限。
他看了李先槐一眼:“你要说甚么?”
叶限的神采欠都雅起来,趁着他这段时候忙得不成开交,顾锦朝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