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母女俩等不及了!
童妈妈含泪伸谢。大蜜斯真的没有白疼七蜜斯,七蜜斯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童妈妈心中的气愤和委曲垂垂和缓了一些。
“后天,后天陵王府设席。”童妈妈道,“二蜜斯的轩哥儿满月,陵王府设满月酒,大老爷、夫人,另有府里的蜜斯们都是要去的。”
更不会因为大姐是他的嫡长女,就无所顾忌地将事闹大。
眼下只要赵国公能救大姐出来。
“赵国公卧病在床,大蜜斯不让我去国公府。”童妈妈擦着泪水道,“但我没听大蜜斯的话,偷偷去了国公府,赵国公已经病重下不了床了,我、我实在不忍心将大蜜斯的事奉告他。”
她现在可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
“这些年,真是苦了大姐了。”苏喜妹发自肺腑地替这个姐姐感到可惜。
大姐固然性子温婉醇厚,却也有坚毅不平的一面,特别是对待豪情。
扶正苏洛是必定的,不然郑氏母女就白忙活了这么多年。
“陵王查都不查就将大姐关了起来,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废了大姐啊!”苏喜妹皱了皱眉说道。
“国公府的其别人呢?”她问。
毕竟相府嫡蜜斯的名声坏了,对相府也是有闲言碎语的。
苏喜妹看着童妈妈惊奇的神情,就晓得郑氏母女已经容不下大姐了。
“我们去找父亲。”苏喜妹俄然起家,往屋外走去。
见上一面,或许另有转机。
而苏洛就恰好借此机遇坐上王妃的位置。
陵王要的远不止“屈打成招”!
大姐是相府的嫡女,也是赵国公的亲外孙女,陵王要顾及相府和国公府的面子。
“父亲是想大义灭亲啊。”她昂首看着童妈妈道。
公然如此。郑氏母女也只会用这类下作手腕害人。
苏喜妹想了想。
国公府式微无人了。
童妈妈闻言身子一抖,抬眼看向七蜜斯,仿佛感觉她说出的话是多么令人震惊的事。
可现在相府中除了姨娘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倒是风平浪静、一片平和。
以往的七蜜斯仿佛向来都看不明白府中的明争暗斗,现在想来,那郑氏的手腕当真短长,当初顺水推舟皋牢了父亲的心,还在大姐身边安插了暗棋。
明着来,对谁也没好处。
另有筹算?
国公府固然日渐式微,但赵国公在朝堂上另有一些能说得上话的门生。如果大姐的事传开,赵国公是拼了老命也会为她一证明净。
苏喜妹听闻童妈妈的话,这才回想起来,赵国公独一的儿子暮年间已经战死疆场。
童妈妈感念彼苍,七蜜斯真的如脱胎换骨普通,像是换了一小我似的。
何况此事关乎大姐的明净,怎能不经详确查就判了她的罪!
“没用的,大老爷早就晓得此事了。”童妈妈叹道。
二蜜斯看上去如柳枝般娇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似的。何况她还随了郑氏的性子,善解人意、和顺待人。
那母女俩策划了这么多年,定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晓得相府的嫡蜜斯在陵王府失了势,固然为了顾及相府的名声,但府中一些流言流言是少不了的。
童妈妈冰冷而枯糙的手背被七蜜斯娇小的手悄悄握住,那手固然柔滑,却仿佛有着能让人放心的力量。
陵王想要扶正苏洛,就不得不暗里措置此事。
“童妈妈,大姐的事就交给我吧。”她说道。
固然相府大老爷无情无义,但童妈妈倒是仁慈的。
“二蜜斯打通了陵王府的婢女,歪曲大蜜斯与外府男人私通,但那婢女空口无凭,就说了几句话,王爷就信了她,将大蜜斯关进了柴房,还……酷刑逼供!”说完这话,童妈妈眼神灰败,似是看不见了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