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钦定终究还是抓住了素芬,将她按在桌上,当着连庆的面搓揉她的奶子。素芬抵挡不得,只能不断扭动挣扎,眼里流出屈辱的泪水。
“并且还跑去当乞丐,这是最要命的。一个保长去当乞丐?这丢的可不是他本身的脸,把全村的脸都给丢了,丢到县城拜别了。”连庆痛心疾首。
“两蛋村本来就不该该叫做两蛋村。两蛋村也不该该属于陈蛋。他只不过是个风骚浪荡的地痞,配不上两蛋村鼻祖的称呼,更配不上在交界宫装神像的光荣。”彭钦定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像一根毒针,嗖嗖嗖飞向门外。
连庆伤处被揭,疼得丝丝吸寒气,整颗心掉进冰水里,冷得生疼,咬牙道:“这事还是别再提了。”
彭钦定点头道:“是啊。陈蛋和兰轩的破事,的确就是这个村庄的热诚。两个七老八十的人玩私奔?两小我的猖獗,却不顾两个家庭的痛苦,不顾一个村庄的名声。丢人啊。”
按说,如果陈蛋显灵,这么些天了也应当找上门来了,莫非神魂也会迷路?或者是在酝酿甚么诡计?给全村搞个瘟疫甚么的,让大师都死光光?
“哈哈哈哈,你这话我爱听。眼下,我们两个可要同坐一条船同穿一条裤啊,合力把陈家那几个毛头小子摁下去才是最首要的事。”
连庆心中不爽,又不好推委,只得愣住唱词,点头同意。彭钦定大声呼喊素芬,让她拿了琵琶出来唱曲。
连庆的设法与彭钦定差未几,以是提出要去看看。彭钦定没有顿时承诺,端着酒杯放在嘴唇上,细细吸着杯中米酒,收回吱吱的声响。连庆想吃紧不得,只能唉声感喟看着两小我喝酒。
彭钦定细细看着面前这个小巧有致的年青女子,心中烦乱,悔怨把她送给陈远方。
“没错,你一点都没错。换我做保长,也是如许的决定。”
彭钦定道:“提不提这个事都摆在那边,我们内心都晓得。陈蛋的心机如果放在村庄上,他还能故意机去找秀娥吗?还能搞出那些个鸡飞狗跳的事吗?从本质上讲,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色狼地痞,净化了这里的氛围和环境。”
彭钦定又呷了一口酒,双眼凝睇门口,自言自语道:“这还远远不敷。我要他们兄弟几个窝里斗,自相残杀。”
彭钦定想弄个究竟,到底是不是陈蛋显灵,总该有个说法,不能让全村长幼如许一天一天争辩下去。
“哈哈,你觉得我彭某是个傻子?平白无端和一个毛头小子每天吃吃喝喝,还把本身敬爱的女人送给他?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对陈远方如许的后生家,就应当在他最需求帮忙的时候,给他最充足的前提。他不收还比较费事,只要他收了,天然就会对你断念塌地。刚才,我就是一向在等他的反应。”
彭钦定阴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陈远方这小我别的没有,就是讲义气。你对他好,他便能够替你卖力。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现在应当是要去找白蛋。”
彭钦定不想听一个老男人在面前哼哼唧唧,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哼哼哼甚么啊,每一句在调子上。要听南音,我叫素芬出来给你弹一曲。”
这句话直接钻进连庆心底,震惊了他复仇的欲望,整小我变得冲动非常,仿佛满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对,让他们自相残杀。看陈蛋还如何显灵,还要来找谁报仇。”
连庆对彭钦定是筹算仿佛很对劲,不再说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拿起筷子敲击碗边,字正腔圆唱起南音:“直入花圃是花味芳,直入旅店都面带红,田蝧飞来都真成阵,蚂蛾飞来都真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