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朱紫踏贱地,久留怕多染倒霉,有甚么话就请快问吧。”
乔继业瞧了瞧,屋里并没有甚么椅子,除了孟小略坐的临窗大炕再没有甚么可坐的处所,只要坐到了孟小小的劈面,游女史奉上了一杯茶。
“他如果未存疑,孟小小坟头的草怕是要有丈高了,可不管他如何问,孟小小都是一天一个答案,弄得他不上不下……”
“现在戎人内哄渐息,只剩下两个最大的部落,一个是戎王部和一个是兀龙部,大战一触既发,两边都盼着大齐朝施以援手……”
“您是说宫内监大尚宫。”
“我没甚么可叮咛你的,只是有件事想问大师。”
“您入京是为了向皇上通报此事?”
“你看出来了,不敢说?我这个傻子便明说了吧,如果一年半载皇上真的毒发身亡,天然是父慈子孝成全了他们的父子嫡亲,如果一年半载皇上不亡……乃至能活个十年八年的,他们父子一个交了权,一个掌了权,可父亲还结实还活着,弟弟一个一个的长大,太子手握重权却不是天子……到时候……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