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淮绕开面前桌子,走到两人身前:“你们如何返来了?”
陆景淮挥了挥手:“你们已被夺职,不消再来了。”
彼时知州大人站在陆景淮的门口,侵犯到了陆景淮充沛的日光,使得陆景淮终究昂首瞧了门口一眼,见知州面色不善的杵在那,起家施礼。
秦良玉三人闲逛至街上,为便利走动,秦良玉着了男装,窄袖收腰的衣裳将秦良玉如松般的身形勾画出来,反观马千乘,则是穿了件广袖锦袍,每当有风吹过,那袖袍便如云涌在身子两侧,非常显眼,一旁一袭官袍非常得体的陆景淮沉着脸一次又一次拂开马千乘刮到他脸上的广袖,额角青筋跳了跳。三人皆乃边幅堂堂之人,走在街上天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马千乘从怀中取出小铜镜照了照,啧啧奖饰:“这男人生的忒都雅。”
这日,他还不等踏入衙门,遥遥便见衙役们抄手躲在阴凉处谈天,见他来了,又不紧不慢的散开,状似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礼:“见过同知大人。”
陆景淮倒是没有甚么过激反应,拍了拍官袍上的灰,正了正腰间的束带,而后淡淡然将方才那些人的名字写在纸上。
“你!”严武冈捂住胸口,气得发展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