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过了近十年,有一日李玉面色严厉的找上马千乘,问:“如果杨应龙对我做了不好的事你会如何办?”
李玉将头一转:“老子说甚么都没用,归正你信他不信老子。”
马千乘不平,指着她道:“你不也是男人汉。”
李玉不屑:“一个男人汉哭哭啼啼的像甚么话!”
换做以往,马千乘天然是二话不说直接跟着便去了,现现在有此一问,约莫是想与李玉多说说话,秦良玉天然是要共同一下的。
秦良玉瞧了他一眼:“没。”
李玉虽是人小,但早已尝尽人间百态,此时见马千乘一双眸子晶晶亮,也晓得他只是一时感觉新奇,不过她眼下无家可归,的确需求一处歇息和用饭的处所,是以连想都未多想便承诺了马千乘的要求。
“目前还未发明甚么不当之处。”一说到杨应龙,秦良玉的语气好了很多,沉默了会:“方才我瞧你在瞧卷宗?走吧,我也看看。”
马千乘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当年确切是我的错,只是你一走这么些年委实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