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趁杨府侍卫调班时从后院跳了出来,刚巧瞧见秦邦翰托着碗随杨府下人从一间屋子里出来,秦邦翰似是听到了动静,偏头朝二人藏身的处所瞧了一眼,而后不动声色收回视野,持续脚下的步子。
半晌后,又响起一道男声,秦良玉感觉这说话之人说是马千乘却又不尽然,因平素马千乘的语气皆是吊儿郎当,恶棍中又带着些撒娇意味,但这把嗓音倒是带着冷酷与疏离,如何也同那惯常嬉皮笑容之人联络不到一处去。
秦良玉走在杨家的院子里,因换了杨府下人的衣裳,撤除白嫩了些外,其他也不是特别显眼,马千乘方才出了门便不见了踪迹,秦良玉对杨府地形不熟,一时也找不到他,可如果不与他说一声便伶仃拜别,仿佛也不如何好。她微蹙双眉,面上豪气难掩,正要路过一处屋子,俄然听到内里传来扳谈声,因那男声听着有些耳熟,她步子便停了下来,那两人声音不低,是以秦良玉听着也便利。
秦邦翰点头:“我现下还不知他们为何有此一举,但我感觉,这事同这玉牌似是有些干系。”
秦良玉未推测他毫无防备,眉眼间漫上丝歉意:“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