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冒昧你们二位了。”
浴室轻烟袅袅,一池碧水刚及马千乘紧实的小腹,几块清楚却不夸大的腹肌不时被水淹没,马千乘贴壁而坐,只余胸膛在水面。这些年他大战小战也都未少参与,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的也是不计其数,有些伤处疤痕已淡,也有些受伤严峻又未及时措置的伤口,伤疤还横亘在原处。
马千乘面无神采的盯着她,周身的寒意使祠堂中的温度又降落了些,他也不与秦良玉说话,直接向来时的路折返。
马千乘身边的谋士虽很多,但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谁会对这些风花雪月之事感兴趣,如果他当真将这事摆在台面上与他们说,若不被嘲笑至死,他马千乘三个字便倒过来写,可这事如果不找个明白人问问,他委实意难平,想了想,他朝柳文昭摆了摆手:“你过来,我悄悄与你说。”
柳文昭胸膛起伏了好几下,直接木着脸行了礼辞职,回身时嘟囔道:“本身跑出来又本身跑归去,真是……”
马千乘恍然大悟,猛一拍大腿:“可不是么,那我再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