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千乘有些听不下去了,见秦良玉仿佛还要说些甚么,身子立时晃了几晃,直接倒在地上。
这日,风和日丽,陆景淮在家中闷头读了好几日的书,委实有些熬不住,俄然想起家中熟宣已用完,这熟宣普通是他亲身去采办,是以便将手中狼毫挂在笔架之上,欲出门。这前脚刚一踏出大门门槛,眼尾便扫到了正火线杵着的那道身影,本来是想绕道而行,想了想,终是凑到那人身前,蹙眉问。
秦良玉难嫁这事,全天下都晓得,秦良玉被人死缠烂打着要提亲这事,眼下更是早已传到了皇家耳中,连皇上都忍不住抚掌感慨:“寡人的爱卿总算是没有烂在家中。”言语间,那份满足之感非常稠密。
这话说的当真属非常刺耳,不但讽刺了叶兰梦,又顺带贬了连亦一下,可连亦倒是面色未变,笑道:“实在将军这么说倒也没错,鄙人在贵州卫任批示佥事一职,且与叶大人只能算是远房表亲,是以这么想想,的确是委曲了将军。”
马千乘负在身后的手攥了攥拳,面色更加的沉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