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标苦笑一声:“他那种人哪是我想联络就联络得上的啊?我跟你说,这天下上底子没人说想找他就能找到,不然他也活不到现在了。”
苏永明底子不怕他拆台,也跟着往下爬,落脚在一块礁石上,用力一跳就跳上了渔船,站得稳稳的,让伸脱手想搀扶他的段标难堪地收回击。
段标眯着眼睛看了看,说道:“没题目,是我的人。”因而便沿着早已搭好的软梯缓缓趴下,又跳上渔船。
苏永明看了一眼司机座上的陌生人,段标低声说:“这是我最信赖的人。”
段标脸上掠过一丝狠色:“1万的底,20万的上限。”
“无所谓,你说吧。”苏永明淡淡地说。
“扎金花吧,”段标嘲笑,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副品相很新的扑克,看着他两个部下,“你们也来吧?”
小飞和阿力从速站了起来。阿力讪讪地笑了笑:“玩这么大……还是两位老迈玩吧,我们就不掺杂了。”
车子出了云州,进入下溪县,然后直扑海边。到了一个村庄里,段标下了车,苏永明也跟了上去,已经能遥遥听到波浪的声音。
段标用令人目炫狼籍的伎俩洗好牌,放到苏永明面前:“要不要切一下?”
段标嘲笑一声:“笑话了,我是缺钱花了,你敢不敢送点给我?”
“段老板,”苏永明似笑非笑地说,“玩不起就别玩嘛。”
段标的眼睛里暴露一丝对劲的笑意,嘴角稍稍抽动了一下。“先说好,玩多大?”
“另有四毛,在开船,”段标说,“按你说的,尽量少带人来。”
段标说:“我想着万一在海上需求人手的时候,没人在就费事了。”
“我晓得,”段标不欢畅地说,“我已经放出话了,他如果获得了动静会主动派人找我的。”
除了段标,船面上还站着一个浑身海盐气味的年青人,皮肤被晒得乌黑,眼神精干凶恶。
苏永明啜了一口咖啡,慢条斯理地站起,远远地辍在段标身后。段标出了门后拐进一个冷巷子里,苏永明跟了上去,走了约莫3、4分钟,段标上了一辆银灰色的老旧东风斑斓。
“1000的底,上限……2万?”段标摸索着问。